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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对朝局有所观望的臣子们,俱认为即将是定远王的天下了,没想到定远王直接扶了先皇幺子登基,立贞妃为太后,自己兼为帝师全力辅佐新皇。
朝中闲言碎语四起,一是怀疑竟真有如此忠心之人?二是对反贼之母立为太后的不满,二声虽是有些,但全被压下。
北上的南蛮军队在击溃两湖军后便驻扎与原地,丁烨则带着蜀地兵马北上和虞朔汇合,希望能一举歼灭三皇子军。
未想虞朔在丁烨快领兵到达前再次反悔,倒戈三皇子压境临都城。
六月中,北方也热了起来,三皇子挺直腰杆端坐马上,“丁贼快来见本皇子,本宫对明周一片赤诚,竟被你诬陷,可有脸到城门处再行对峙?”
城门上探出一颗脑袋,却全不是丁兆同,而是贞太后抱着位尚在襁褓的娃娃高声回话,“皇儿!允哀家再如此唤你一声罢,这无边苦海,回头才是真,当着我们全军将士的面给明周、给先皇都磕个头认错,再自刎于这临都城墙下,说不定还有入我们皇家陵的机会。”
“哈哈,母后可别说笑了,本宫才不认你怀里的那个新皇,若没犯法,何来认错?”三皇子手执红缨枪,往城墙上猛地一掷,直冲贞太后手中的“新皇”而去。
贞太后大喊“护驾!”然后伸手去挡,未想到那枪力道非常,不光擦破了她的衣袖胳膊还直直没入襁褓之中,穿透了“新皇”的身子。
丁兆同此时冒出头来,大喝,“还不赶快叫太医!快救新皇!”又双眉直竖,朝着三皇子气道,“狗贼!你疯了不成?这可是新皇。”
“取我剑来!”丁兆同接过身边侍卫送上的剑,飞身直接立在城墙顶上,“你背叛明周在先,手刃新皇在后,无论哪一条都足够你受的了。今日我丁兆同就要替□□道,可敢与本王一战?一对一受死?”
“这有何不敢?”三皇子倒也不怒,但又转口道,“你丁兆同没资格与本宫一战,来人,上证据!”
只见一个银甲卫兵端着一个木制托盘从军中走出,跪着面对三皇子和城门的方向,将托盘举过头顶呈出,“报——三皇子侧妃丁灵绝笔信一封呈上。”
三皇子也不含糊,“念。”
找的这个卫兵怕是阵前专门喊号儿的,声音异常洪亮,“与三皇子书:今朝堂作伪证诬陷与您着实系无奈之举,迫于定远王的压力。这与北边暗通的证据是找小娘伪造的,她是北越皇族后代。生前能为父亲的伟业尽孝乃是一大幸事,身后不想留下更多悔意,留此书一封,聊表痛恨之意。”
“若不是有高人取了这文书,本宫怕是到死也不会明白为何枕边人会加害于本宫,你说是罢?丁兆同?定远王爷?”三皇子仰头看他,气势依旧不输。
丁兆同面上看不出半分端倪,冷着脸,面无表情,“笑话,真是笑话,我那妾确是北越人,但却从未有过联系。倒是三皇子全凭一张带血的手书就能断言自己的青白,敢问在场之人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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