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才?你这奴才怎敢离宫?不是让你于宫中值守?”丁兆同回头睨见竟是安德才,这阉臣一向左右摇摆不定,没人琢磨得透他到底是站队哪方势力,心中不免焦灼。
安德才也不多言,广袖一甩扫在丁兆同的大腿上,旋起一阵气流。
丁兆同只好顺着安德才的力道翻身而下,手中的长剑飞出,直直钉入城墙中,又通过剑柄借力跃回墙头。
“好你这个安德才,亏本王待你不薄,如今为何反咬一口?”一阵拳脚相向,短时间内居然分不出敌手,丁兆同不由恼火,出招也更为凌厉,朝着周围城墙上的士兵叫喊道,“还不赶紧放箭?反贼的这点屁话就动了你们的军心不成?”
士兵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弓搭箭。
三皇子丝毫不慌,让后面的队伍上了破城锤,搭起云梯,“今日本宫就要帮父皇夺回江山,看这姓丁的如何收场!”
丁兆同与安德才缠斗了一会儿,突然手腕一转,洒出一阵淡黄色的粉末,“本王看你还有几分真本事,这不是赶时间,定与你安德才一战。”
这粉末遇风即化,散了安德才一脸,便见他就此泄力。
丁兆同也未杀他,而是立即登台拉弓,箭头对准了马上的三皇子,正准备趁其不查射出箭矢之时,忽听有人上前禀报。
“摄政王大人,方才抓到贞太后携一尚在襁褓的孩子外逃,看起来像是被射杀的新皇又活了。”那侍卫双手抱拳悬在胸iong前,头低地不能再低,很是惶恐。
丁兆同眯眼暗自思衬,低头在侍卫的耳边低语两句,便挥退了他。再一回头见三皇子背对自己正在整军,也不讲什么君子之礼,一箭射穿了他的左肩。
三皇子顿然察觉肩上一阵剧痛,手伸到背后一探便知是被箭射中了,还未来得及调转马头,就听到丁兆同在大喝,“反贼,还不快快投降?”
“这临都城中还有不少兵马,且粮草丰裕,你们兵马已在外耗神多日,早已不堪一击。”
三皇子心中满满是气,怒笑道,“我师虽不占强势,但汝定是要遭天谴的,冷血无情且不论,还预谋我朝皇位。”
丁兆同又搭一箭,直指三皇子眉心,“笑话,真是笑话,自己身为一介反贼,还信口雌黄,颠倒黑白。本王南方还有一支奇兵,估摸着,你军军尾不保啊。”
三皇子也不往后看,扶着那支直入左肩的箭尾,“方才被贼人所害,这肩膀上还有些痒痒,怪难受的。”
这时果然从后方传来战报,说是一小支南蛮军队乘船过河到了北方,正屯兵临都城以南十里处。
丁兆同先是大笑,但又隐隐觉得不妙,灭掉睿王一支后,南蛮本该依约返回,为何会北上?
烨儿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明白异国之军放入本国疆域,绝对忧患无穷吶!
三皇子一面忍着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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