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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侍妾,这话说得可就有失偏颇。这院子里谁不是贝勒爷的人。不过你说李侍妾是我的人,我不反驳,我与娉儿颇有些共同爱好,实属难能可贵。再者,若是我没记错,你可是比娉儿虚长岁余,这姐姐妹妹的,想好了再认!”
齐音怼完就后悔,放在明日多好,省得绞尽脑汁想方设法。
安氏不曾想她如此淡定,一时语塞,呆在原地。
苏培盛见这般来了又走,便张罗着拉人下去领板子,就听见前面福晋冷冷的声音:“板子打巧些,别血沫子飞溅污了别的地儿!”
苏培盛傻眼,这湖边小筑如何打得了板子。别说这小筑,就是咱院子,贝勒爷也未必肯动武。
这是给某人积福祉呢。
“贝勒爷,福晋这是气着了?”苏培盛小声问道。
胤禛放下茶盏,说:“换批人过来伺候。李氏那边多盯着些。自己是个憨货再带一个憨货,真是憨到家!”
苏培盛不接话,音格格再怎么憨,也有贝勒爷跟后面拾掇。
“爷,您这是要去哪?”安氏从内间冲出,苏培盛见到,忙垂首退出门外。
“你先歇着吧。屋里的人给你换批趁手的。前头还有点事,过两天再说吧。”说完,不顾佳人泪眼婆娑哀求的眼神出了院门。
苏培盛颠颠跟在身后问说:“贝勒爷,这是回前头吗?”
胤禛脚步一顿,若不是苏培盛身子轻便,非撞上不可。
“你去福晋那边看看,有事再与我说。”
苏培盛懵道,去福晋那边看啥?有啥事通知呢?福晋那边能有啥事呢?
不过也只敢想想,他又不是活腻了,问出来,脑袋岂不是要挂腰上了!自然是又颠颠冲正院去了。
齐音领着李氏一路无话。
进了正院,差人伺候李氏换洗。方才回来,眼见着膝盖下的衣服都湿透了。
宋嬷嬷小声问道:“福晋何苦为这事跟前头置气呢?”
齐音叹气道:“我哪里是跟他置气,只是这人欺到我头面上,不回应一下委实不符合我的身份。只是,我原以为安氏能得宠,有些手段和脑子的!不过,今日一瞧,是我高看了她。”
“安氏那个狐狸精!她就……”
“嬷嬷,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安氏能留住贝勒爷,那是她的本事!你骂她做什么,她狐狸精,贝勒爷是什么,我是什么!”齐音板着脸道。
她前世就不喜欢一出事,所有的罪责都是女人的!男人却能拍拍屁股,一干二净!
宋嬷嬷被她一顿抢白,也不敢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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