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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李氏,站在门厅那里,刚好听了这句话,如今是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你进来吧!我与你说几句话!”
“福晋,我……”
“坐着,别跪了!”
“好!”
“你一贯虽说性子跳跃,我也只当是少不更事。你自己想想,今日可真就是为了盘藕糕!你若想不明白,往后再有点什么事情,我可不管你!”齐音佯装作生气的样子冲李氏道。
李氏闻言,当时愣住,讷讷地道:“本就不是因为藕糕,是安侍妾好端端拦住妾身去路,妾身不过为自己辩白几句,她便指示丫头将我拉进院子里,又掐又打……妾身……妾身何时如此不堪过!”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李氏想不明白,幸好她丫头素儿是个厉害的,见自家主子避重就轻几句话,忍不住上前道:“福晋,哪是因为糕点!这几日,福晋邀几位主子过午来叙话,每每出门,安侍妾总会堵着我们侍妾,轻的话挤兑几句,重则罚我们侍妾写大字,一个错字能写百来张纸。我们侍妾能忍,奴婢真是看不下去了!侍妾拦着不叫奴婢说,可这膝盖又青又紫,奴婢瞧着心疼得慌!”
素儿说着,眼泪便落下来。方才给李侍妾更衣,连胳膊上都被香兰掐得没眼看。
李娉儿一脸尴尬,搓着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懊恼得瞪着素儿。
齐音叹了口气,知道古代后院里女人生存艰辛和实打实切身体会又是另一回事儿!
她望着李娉儿良久,想从她脸上细细盘剥,最后只看见认命似的无助,低声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来与我说明白。这几日,你日日与我一处,你是信不过我?”
李娉儿听罢,摇着手急切道:“不是的。妾身信得过福晋!只是妾身已经习惯了!若不是今日素儿冒失,妾身跪一跪,便也算了。”
“既然如此,那你去安氏院子里跪着吧!”齐音挥手道。
李娉儿一呆,反应过来已经被素儿拉着跪下。
“福晋,我……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素儿,你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打算一辈子缩在你丫头后面,躲在某个院子里吗!如今你哥哥因为愧疚,能厚待你些,过些日子你哥哥自己要养活一家老小,如何分神记得你这样一个无宠无爱的阿哥院子里的侍妾!”齐音发狠道:“便是偶尔记得,还能一如既往支撑你挥霍!你哥哥有多少家底能支撑着!”
“妾身……妾身没想那么多,妾身只想着安稳度日。”
“以前没想,现在回去好好想还来得及!今晚回去想好了,明日再来与我说!”齐音说完,不等李侍妾搭话,挥手让宋嬷嬷领两人出去。
“主子,您别生气。李侍妾能想明白是她的福气。”秋绿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