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母子俩一起朝入口处跑去。
封行朗果然等在那里。
挺拔着身姿,已擦去了面上的血污,可身上的衣物却满染着斑斑血痕。大多都是沾染到河屯身上的,也有少许是他自己。
可即便是这样污浊的亲爹封行朗,在小家伙的眼里,也是光芒万丈的。
“混蛋亲爹你怎么搞了这么久才来啊?我跟妈咪都等急了!”
小家伙两步三蹬,便跃上了亲爹封行朗的怀里,父子便情意浓浓的亲来又亲去。
雪落静立在他们父子俩的身边,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亲昵着,一颗悬挂且揪疼了十多天的心,这才如释重负。
“雪落很抱歉让你跟孩子担心了!”
封行朗探过长臂过来,将一旁的女人紧拥在他们父子之间,深深的嗅着女人发际的香气,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你口水好臭了!不许舔我妈咪!”
小家伙奋力的拍打着在雪落脖子上拱来拱去的亲爹封行朗。
一家三口亲切了好一会儿,封行朗这才想到了丛刚所说的那个地下室礼物。
将妻儿塞进一旁的越野车后,担心还被关在鬼屋地下室里的严邦久等,封行朗用雪落的手机给白默打去了电话。
“嫂子”
“默,是我,封行朗!”
“朗哥?你,你现身了?丛刚那个王八蛋没怎么着你吧?”手机那头的白默欣喜的追问。
“我没事儿!对了,你去一趟启山山城,在北海路的盘山山腰处,有一幢看似废弃的民国建筑”
“那不是丛刚的鬼室吗?”
“你怎么知道的?”
“我跟嫂子去过”
“那就好!你赶紧的再去一趟,你邦哥被丛刚那个龟孙子锁在地下室里呢。”
“邦哥我已经救出来了,昨晚刚刚做完手术,下午邦哥醒来时情绪很激动,医生给他注入了镇定剂,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严邦有生命危险吗?”封行朗紧声追问。
“生命危险到是没有只是”白默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只是”白默深吸了一口气,“朗哥,你还是到医院里来一趟吧!只有你能hold得住邦哥!”
“好!等我把你嫂子和侄儿送回家之后,我就赶过去。”
见严邦并没有生命危险,封行朗选择先送自己的老婆孩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