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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每次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就说是清班的学子调皮捣蛋肆意妄为干的,加上清班这个名声,有许多人都信以为真。经常把些脏事情推给清班。
苏付瑾眉头紧了会,安抚道:“先回去读书,我肯定不会让柄濡受了欺负。”
林词见众人一脸担忧,出声:“大家先回班室,先让苏先生去和副院长要人。”
清班众人相觑了会儿便跟着林词回了班室。
苏付瑾则是去了副院长那儿,刚踏进那屋,听见阳班的夫子在说:“海成这学生听话,绝不可能作有辱斯文之事。”又阴阳怪气道:“这位柄学子老夫在书院里可是有所耳闻,与那林词学子经常一处在书院中顽劣恶事,可见此学子话不真实啊!”
苏付瑾哼了一声走了进去,挺拔着身姿,看着那阳班的夫子不怒自威道:“斯文这二字用在海学子身上才真是有辱斯文,人说话得有凭有据,不要像放屁一样,放出来就是个屁。”
听着这粗鄙话语,那阳班夫子气了好久,脸色憋得铁青,不知道作何话回。最后起伏着胸膛道:“苏先生又有何证据指柄学子无辜,更何况他也承认是他自己先动手。”
苏付瑾不理会他,走至柄濡旁边,给他一个安抚让他放心的眼神,从柄濡的书盒中拿出书籍,放至副院长面前,又对着站在一旁看戏的海成道:“读书人奉书本为神物,绝不敢对其有半分不敬,这书本上有脚印,对照一下,不就知道这位海学子是否有辱斯文这‘斯文’二字了。”更新最快的网
海成心中一惊,他怎么忘了脚印,等一下一对比,他不就露陷了吗?然后向自家夫子投去求助的眼神。
阳班夫子接收到自家学子的求助,用力一拂袖,用鼻子出气:“保不齐是柄学子自己踩的呢?”
“谁家孩子没事找事,踩上自己的脚印来陷害人,能说出这话的人保不齐是没脑子吧。”苏付瑾回驳道。
“你!!”阳班的夫子气极指着苏付瑾,半天说不出话来。往日瞧这位苏先生举止文雅,今日出口成粗,真是有辱、有辱文雅!
“苏先生和那群顽劣学子相处久了,不会物以聚类了吧?”这位阳班夫子口上可不让一步。
副院长无奈开口:“两位为人师表,注意影响!”
苏付瑾置若罔闻,冷笑:“顽劣学子?谁告诉你他们是顽劣学子,是我这位清班的先生还是清班的众学子告诉你的?”
“这事不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吗,这书院谁人不知道清班众人的品相?”阳班夫子的脸上尽是鄙夷。
“你又知道了?谁告诉你的,不传谣、不信谣,还望知!”苏付瑾瞥了他一眼。
副院长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还是先对比脚印吧...”
“好!”苏付瑾与阳班夫子异口同声。两人眼中都喷出怒意,誓要把这个幕后之人指出是对方家的学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