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无妨。”
童仁堂笑吟吟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石将军,这俩兔崽子,你还带走么?失主损失,小弟答应赔偿,自然言出即行,不令石兄为难。”网首发
“总镖头,你不取笑我吗?哪有爷爷逮孙子的道理?!”大恩未报,天意已示薄惩,人他是决意不会抓了,年纪一大把,也该告老了,再说,破案缉凶,原是衙门捕快职责,若非牵涉指挥使大人,他才懒得管呢!就刚才,童仁堂许诺,他已八分动摇了,益州府那户得了赔偿,哪里还会嚷嚷?至于松潘府两户,去他娘的龟儿子,吓唬两句也就完了。故作沉吟为难,无非让童仁堂加些银两,以便指挥使大人做寿,封他个大大的红包,现在看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想到这里,笑呵呵地对苟史运道:“两位公子是足下的令郎,必是富贵大哥的贤孙了?!”
这不废话吗?你儿子不是你爹的孙子啊?苟史运又好气又好笑,还是点点头,正色作答:“不错!”
“好好好!”石墩哈哈大笑,指着苟不教、苟不理,“来来来,乖孩子,让爷爷看看!”
苟不教瓮声瓮气道:“看就看吧,你要抓我,我也不怕!”往前挪了几步。
苟不理跟着,嘴里胡扯:“有啥好看滴?大老爷们一个,又不是花姑娘,你又不帮我找老婆,看也是白看——”瞥见童心圆又瞪他,半截话又咽回去了。
石墩嘿嘿而笑:“那可不一定。”转向苟史运,“两位令郎,可曾婚配,定亲与否?”
苟史运答:“尚未定亲,何谈婚配?”
石墩点头:“嗯!好,那就好!”转向童仁堂,“末将四女、五女尚未许人,年貌相当,就请总镖头作伐,好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