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宓瞧着被他紧抓的手,一把扯了出来,声音听上去有些冷厉。
“陛下,我不管如何终究是一国公主,还望你能知晓男女之间的分寸。”
瞧着她冷言冷语,秦蕤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似乎有失体统。
“刚才是朕失态了,还望宓公主告知实情,阿苋的病情可有回转的余地?”
不是秦蕤多疑,而是他担心洛宓压根就没有尽全力。
“陛下,你应当为贤王寻了不少的良医,他们是如何诊断的?”
“心悸难医。”
他们的说辞虽然不会这么直白,可是翻过来覆过去也就那么几句,他们没有办法医治。
“我不敢保证会让他痊愈,最少也能延续他十年寿命”
秦苋的肝肺异常的糟糕,就算是碰到自己的师父,恐怕也会是这样的结局。
“朕要得是他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秦蕤对于洛宓的回答并不满意,看向她的眸光瞬间多了些许的肃杀之意。
“陛下,这可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事情。”
洛宓对于他这唯我独尊的姿态极为不喜,这天底下有多少事情是人力无法改变的?
就算他是帝王,也无法挣脱这道枷锁。
许是两个人观念不同,所以回城途中一声不吭,直至看着洛宓进了庭院他才让人驾车而去。
洛宓回到庭院后洛虞还没有回来,显然是玩疯了,不过有春时跟着,她也不至于太担心。
夕阳斜挂。
洛虞终于蹑手蹑脚敲响了洛宓的门,看着她斜倚在软榻上翻阅话本子,深呼吸几下走了进去。
“阿姐。”她讨好地上前揉着洛宓的肩头,“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敢生气吗?”
洛宓头也没抬,眼睛一直在书籍上黏着,而洛虞这下更尴尬了。
她本想让春时给自己说项,奈何她自从进了房间比她还要乖巧,脑袋一直低着。
“你先出去,我有话和春时讲。”
“阿姐。”
洛虞担心洛宓因为自己晚归而惩罚春时,然而这个时候她明显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出去。”
洛宓半眯着眼眸斜了她一眼,等人出去后随即将书籍放在一侧。
“消息可传递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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