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屋檐上笑着看向了二人,最终将眸光落在了藏尘身上。
她竭尽全力去掩饰自己身上的异样,可看向藏尘的眸光还是过于火热。
秦蕤素来是一个嘴欠的,瞧着她这模样,眉角更添几许玩世不恭。
“这人莫不是楼主的旧情人?”
“还请北秦陛下通融一番,不必如此刀剑相见。”
洛宓是真的担心刀剑无眼伤了藏尘,这个极有可能是她兄长的人。
“楼主的面子可抵不上他来得重要。”
这个人是他寻找当年线索的重要契机,极有可能将长孙清风引出来,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许国公府那个小姑娘对陛下似乎极为重要?巧的紧,本座最近一段时日正在给她看诊。”
“她怎么了?”
秦蕤听闻淳儿有事,声音瞬间急促了起来,他现如今重视的人不多,可淳儿却是一个。
“不大不小的病情,可凭着太医院怕是无法根治。”
洛宓说得轻松,可秦蕤听着心中却是一沉。北秦御医的水准如何,他自然一清二楚。
然而,居然没有人能医治淳儿?
“不过陛下也无须担心,本座与陛下并无交恶之意,自然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动手脚。”
洛宓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免得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楼主是一个聪明人,可今天的事情办得不太聪明。”秦蕤脸色微沉,“把自己珍视的人或物暴露,这可不是聪明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是偶然为之罢了,搞得本座整出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洛宓无奈地抢白了他两句,本想带藏尘快步离去,却终究没有走出秦蕤的一亩三分地。
“朕与他浅淡一刻钟。一刻钟过后,楼主自然可以将人平平安安送走。”
“希望陛下说话算话。”
洛宓知晓,动用武力将人带走明显不现实,所以也给了他足够的面子。
只是在秦蕤和藏尘交谈的时候,两个人表情极为严肃,好似在探讨国之大事。
“你为何刺杀许承桓?”
“血仇。”
藏尘面对秦蕤的时候,明显属于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人,对话的时候干巴巴的,没有一点亲热劲。
“那么,为何要待在雪莲小镇?这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吧!”
秦蕤回到京城之后,对婆娑馆的事情没少调查,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