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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这是哪来的小贼,长得一幅汉奸模样,满嘴流奸耍滑,走起路来簸箕脚左右肩,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好东西,现在陈兄的身边都是这种货色了吗?”
嚯!
李长清一听,忍不住差点儿笑出声。
玩味地看了眼鹧鸪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
?
鹧鸪哨一脸疑惑。
“理他做甚!”
不等他再度发问,李长清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地道:
“咱们走吧,别让陈兄等久了。”
说完,便率先迈进了陈家高高的门坎。
陈家四合院并不算太大,陈玉楼上了年纪以后专爱高些花花草草,什么四季竹、君子兰之类开得满园。
这会儿正值晚夏,本不算宽敞的小院里郁郁葱葱,遍地阴凉,与李长清上次来时几无太多变化。
三人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一路往里,绕过一道院墙,远远地便看见房前的一张黄竹牛皮扎躺椅上,白发苍苍的老头正躺在上面闭目养神,神态安详。
此人不是我们的陈总把头,陈玉楼陈金堂又是何人!
旁边的竹桌上,还摆着一台老式的收音机,沙哑的小曲儿从里磕磕绊绊地响起。
听那唱词,正是京剧中的经典,梅先生唱得《女起解》。
此时老头正听得入神,完全没察觉到有三个不速之客“闯”进了他的安乐乡,还犹自随着曲调转合有节拍地敲着手指。
“陈兄,别来无恙啊?”
李长清静步走到躺椅前,大咧咧地坐下,拎起桌上的紫砂壶为自己倒了一盏清茶,抿了一口,笑道:
“良辰美景,午后好阳光,您老却怡然自乐,这真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啊!”
此时,收音机里正唱到“人言洛阳花似锦,偏我到来不如春...”,老陈头正听得入迷,却冷不丁听到身旁有人来了这么一句,脸色顿时就是一变。
“李兄!”
猛地一个激灵,立马就睁开了眼,待看清来人后眼里露出浓浓的惊喜,“腾”地一下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这一下用力过猛,差点儿便闪了老腰,李长清及时伸手将他扶住。
饶是如此,也疼得老头捂腰佝背,咳嗽个不停,表情痛苦,好一会才缓过来,苦笑着摆了摆手。
“没事,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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