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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幽:“..............”,看了康熙一眼,默默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啜饮,一杯水下去,嗓子也清立立不少,将杯子放到一边,用帕子压压嘴角,遂又拢拢头发,对康熙道,“臣妾失态,让万岁爷见笑了。”
康熙闻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大手摸摸若幽的墨发,“比这更加失态的,朕都见了,何来见笑一说?”言罢,刮刮若幽的琼鼻,“都是做额娘的人了,还说风就是雨的,这性子可是要改改了,嗯?”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臣妾这性子已然是这样,十几年了,怕是也难了,”若幽叹口气,又笑道,“还请万岁爷担待些吧,再说万岁爷是臣妾的夫君,对着自己的枕边人又何必总是遮遮掩掩呢?人生难得真性情。”
“你这小嘴,越发得会说了。”康熙无奈摇头。
“昨晚上就没怎么吃东西,饿了吧。”见若幽点点头,康熙对着外面道,“传膳吧。”又看看杜御医和齐远,“齐太医的医术朕也是知道的,又是温贵妃惯用的,温贵妃的胎,便仍有齐太医照看吧,务必要保温贵妃及腹中龙嗣无虞。”
“是,奴才明白。”齐远叩首道。
“行了,下去吧,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就交代给温贵妃那个懂些药理的宫女吧。”康熙见梁九功传膳回来,便挥退了杜御医与齐太医。
“是,奴才告退。”二人行礼之后,起身后退两步,方转身出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