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伤,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因为那什么才受的,但墨染行得正坐得直,根本不惧这样的误会,更不会跟这个男人解释。
误会就误会好了,让他觉得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岂不是更好。
所以她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假装思索,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唔,忘了,不知道是谁,好像都有。”
“什么都有,墨染!告诉我,这淤青是怎么弄上去的。”
墨染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一副吃醋的表情,而且像极了薄君翊,虽然顶着不同的脸,她还是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好像他,难道,想他想出幻觉了吗?
她挑了挑眉,“你不是心里猜到了吗,还要证实什么,难道我说是摔的,你就信?”
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然后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
墨染瞪大美眸,手脚并用的挣扎着,过了好久,他才满脸餍足的放开她,可是女人眼里却流出了滚烫的泪水,使劲的擦着自己的唇,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
king捏了捏手掌,哑声道:“到底是怎么弄的,告诉我。”
他不能接受墨染跪着被别人得到,就连当初....king甩开这个思绪,逼问墨染,仿佛这个女人不说实话,他不会善罢甘休。
墨染擦了擦眼泪,挤出一丝牵强的笑意,“难道你真的因为几面之缘就爱上我了?那你的爱,未免太廉价,king,我不想跟你有任何交集,你想听实话,我可以告诉你,说了之后,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男人没有说话,静待下文,什么要不要出现在她面前这样的话和要求,他是不会听的,他只想知道,这淤青从何而来。
“那天从你那里回去之后,初哥哥罚我面壁思过,跪了一个小时。”
king不知道是该放松还是该恼怒,放松是这淤青不是因为男人而出现,恼怒是楼屿初凭什么要罚她跪,不就是一个表哥吗,真以为自己是她亲哥哥了?
就算是亲哥哥,也不该如此逾越,而且那个男人他一看见就讨厌,不知道墨染怎么会如此信任他。
男人松开了手上的力度,将人拦腰抱起,“我带你回家,不要再去楼屿初家里。”
“你滚开,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
出了skim的大门,径自迎上了一身黑金色制服的楼屿初,二人视线相撞,擦出了强烈的火花,墨染整个人都不好了,使劲捶打着他的胸膛,“放我下来,流氓,臭流氓!”
楼屿初眼底划过一抹杀意,伸手就把墨染给抢了过去,而后语气冰寒的说道:“劳伦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纠缠她。”
king耸耸肩,看着墨染被抢走,也很恼怒,但他不能在墨染面前跟楼屿初大打出手,有失风度,更加有损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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