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就这么看着楼屿初带着墨染离开了,几乎每次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楼屿初都会准时出现,这么灵通的消息,实在令人咂舌,而且他那样的大忙人,何以每次都亲自来,king陷入沉思,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晦涩,似想到什么,嘴角微微勾起。
现在墨染黏他只是因为哥哥的情分,若是连哥哥的情分都没有,那还能做什么呢?
魅影车上,墨染坐在副驾驶,把手放在膝盖上,一字肩的衣服也被她捞起来,正经的穿着,她是很怕再罚跪的。
楼屿初也如往常她犯错一样,一言不发。
墨染膝盖上的淤青还没散,又要罚跪,她觉得很衰。
过了好一会,男人的声音才响起,“知道他为什么纠缠你吗?”
她闻言一愣,然后摇头,“不知道。”
楼屿初冷笑一声,“因为你看起来就非常好骗。”
墨染眉头微皱,“我没有,我才不好骗。”
“没有会被骗婚骗感情?染儿,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会一辈子爱同一个女人,一时兴起的有很多,长长久久的,却没有。”
她咬了咬贝齿,楼屿初还是那个楼屿初,没有变什么,永远在教她为人处事的道理,于是,自动过滤了那天他和景娆的对话。
什么附属品,景娆就是独一无二的景娆,不过是身份不够高,才让初哥哥看不上。
像他们那样的男人,找女人,首先看的是背景,其次才是这个女人的长相和性格,她知道楼屿初的意思,不过是玩玩而已,这是佩列斯家族和安里斯楼家族的后继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不管是楼屿初还是楼屿湛,亦或者墨影和墨临,他们都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失去风度和自己的教养,有些东西,能得就得,得不到,就换一样,反正世界那么大,女人那么多,为什么要纠结一点点得失。
墨染捏着裙角,还没说话,楼屿初又把西服落到她身上,“别感冒。”
她知道,这不是怕她感冒,只是不想她穿这种很露的衣服罢了。
楼屿初似乎不会明说让她不要穿这些露肩露背的裙子和衣服,但表情和语气却出卖了他,“初哥哥,你为什么同意我穿这类衣服?”
男人撇了她一眼,淡淡说道:“如果连你穿喜欢的裙子,都会被流氓骚扰,那么,我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墨染美眸流转,“我昨天跟景娆姐姐打电话,打到一半她就没有信号了,我问了好几声,她都没回我,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楼屿初眉头跳了跳,神色自若的说道:“不知道,别提她。”
她歪着头,似乎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听到,还在继续说,“那我可以去看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