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林氏也准备掀帐子,同样被沈潜喝止了,“都出去,别来烦我!”
林氏喏喏退下了,没人知道床上的沈潜浑身湿透,刚刚听见女儿的呼喊,他正在清理地上的湿脚印子,湿衣服都来不及脱。
沈露华回了寻芳阁,手里拿着那小竹节把玩着,这竹节表面起了包浆,做得小巧精致,上面还有个精巧的吊穗儿,看起来有些年头。
木莲寻了双干净的鞋子来,“姑娘快把脚上的湿鞋换了吧。”
她把那小竹节交给木莲,“这是个什么东西,你可认识?”
木莲拿着看了看,“姑娘,这小玩意儿哪里来的。”
“你见过?”
木莲摇头,“这不就是个哨子吗?小时候在乡下,哥哥们会削竹子做这个来唤狗,没这个精致。”
“哨子?”她又把那竹节从木莲手中夺过,拿去使劲吹了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木莲挠头道:“这个是不是坏了?怎么没声音?”
她兴趣索然,“收起来吧,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再来告诉我。”
外头雨还在下着,一只苍鹰冒雨在平昌候府上空盘旋了一阵子,又展翅飞走了。
第二日一大早,有内侍来传皇上口谕,请平昌候父女俩入宫赴宴。
沈潜没想到连女儿也要一同带去,事先没听到消息,临时想推脱也来不及,只得把她也带上。
沈露华早有准备,一早就梳妆好了,就等着父亲差人来叫她。
上了马车后,父女两人各坐一角。
沈露华率先打破安静,“爹,您的腿疾今日可好些了?”
沈潜轻哼一声:“你还有脸提?等今日这事过去了,我再来找你算账。”
她哂笑道:“我真是关心爹的身体,一时情急。爹要罚我也行,只要能让您消气,怎么罚都成!”
沈潜抬起眼皮子瞪她:“你别以为说两句乖巧话我就能心软放过你,你最近确实太欠缺管教,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不是在跟您认错了吗?”她做委屈状。
沈潜气哼哼地道:“你认错?你眼里可还拿我当父亲了?”
“我怎么就不把您当父亲了?”
“你要真把我当父亲,你就把如顺、意顺那两小子弄走!无缘无故弄两小子放我身边,几个意思?”
……
父女两人一路小声争吵,直到马车到了瑶山别苑,方才停止。下车后,两人没有和好的迹象,各走各的,互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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