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都很困乏,盛时安有心想好酒好肉招待,大家都没那个心情,晚饭随便应付了,各自回房里,准备歇个好觉,后头剿匪才是正事。
盛时安得知那个矮个子,长得白净漂亮的小相公原是女扮男装的指挥使夫人,不敢怠慢,叫人准备了一些的糕饼零嘴,又殷勤地让人抬了热汤给她沐浴。
外头大冬天的想洗热水澡是件麻烦事,盛时安不嫌麻烦,特地把自己家的媳妇叫来在外头听吩咐。
盛时安的妻子姓刘,大概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穿得很仆素,人是真漂亮,看起来,有一种江南女子的温婉,说话也是细声细气。
人家是个百户娘子,也不是下人,听说她还有两个孩子,她身边有无忧无垢,便叫她回去了。
宋铭连夜召集了宁州州府孔杰等一众大小官员,方便了解关琅的一些具体情况,再商议剿灭的方法。
沈露华洗了个热水澡正准备上炕睡觉,听得外面两声凄厉的鹰唳,赶忙穿上夹袄跑出来查看,原来是她的白雪和张涟钦的苍翼打了起来。
夜里看不清战况,她担心白雪吃亏,吹了脖子上的玉哨将白雪唤回,隔壁张涟钦也吹了口哨召回她的苍翼。
白雪停要她的手臂上,弯而尖利的嘴上挂着一撮麻灰色的毛,再观它自己,身上干净光洁,没见受伤。
张涟钦大怒,“沈露华,你别欺人太甚!”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将白雪交给无垢,抱臂道:“我就是欺了你,又如何?”
温鹤今晚在外面值夜,听到吵架声,进了院子里来,挡在了张涟钦面前,“啊……那个……夫人,我们锦衣卫都是些粗人,也不怎么会说话,哪儿说得不对的,你别往心里去,这大冷的天搁外头站着,也怪冷的!”
他转头拉着张涟钦的袖子,“走了,涟钦,大老爷们儿的,跟夫人置什么气呢?”
张涟钦眼眶微红,一只手架着她的苍翼,一只手垂在身侧,紧紧捏着拳头,被温鹤一个劲儿的拉扯,终是转身,带着她的苍翼回了屋里,将门重重关上。
温鹤有些尴尬地叹了口气,习惯地拿手挠了挠头,“夫人也回屋吧,外头冷,别冻坏了,叫大人心疼!”
她朝温鹤笑了笑,转身进了屋里。
一早,宋铭带了所有人去接运送军粮的马车队。雪还是没完没了地下着,军粮必然要在宁州耽搁几天。
盛时安的夫人刘氏听说沈露华起了身,带了两个丫鬟,给她摆了一桌子热气腾腾的早饭。
水晶包子,什锦粥,三丝卷饼,小米粑粑等等,卖相好,口味也不错,花了不少心思。
她叫上无忧无垢一起,吃得盆光盘光。
这几日风餐露宿,大冷的天有时候连口热乎的也吃不上,难得有这么精致的早饭,无忧无垢没像在家里时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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