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进来,上前询问:“大人,你的伤赶紧去处理一下吧!”
“不急!”宋铭轻描淡写,手垂在身侧,那小拇指上,还在滴血。
宋铭逼视着关琅,问他:“你与她,现在是什么关系?”
听了他的问话,关琅便笑了,“我与她的关系,与你有何关系?你现在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何以用这种口气来问我?”
宋铭紧抿着唇,怒气升腾,钟淮忍不住道:“你别笑了,大人看的她的面子,至今没有动你,你别不识好歹。”
关琅倒不是怕他,而是担心他因怀疑误会,对她不利,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他止了笑,想了想认真回道:“是为知已吧!”
“何为知已?”
关琅明白,他在意的是什么,坦然道:“相互敬慕,相互理解,相互欣赏,能读懂她内心的想法,能理解她的所做所为,能包容她所有的缺点。”
这一番话,在宋铭听来,十分虚伪做作,男人与女人之间,过份亲密,总也离不开那档子事。
“就没对她有过非分之想?”宋铭问道。
关琅扯着嘴角自嘲地笑了笑,“我们并非伴侣,即使是有,也不能显露,这便是所谓的知已。”
宋铭要到了答案,也不愿久留,转身出了刑房。
来到值房小院里,他手上的伤口已自动干涸,不再流血。屋里,无忧正处理着她肩上的伤口。
伤口不算深,没有伤到要害,血已止住,包扎好了,正穿着衣裳,他又走了进来。
两人自动退下,宋铭站在床头看着她,“你想要我放了他,也不是不行。”
听懂了他话的意思,不知他究竟有什么条件,她开口询问:“你想我怎么样,你说。”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他说。
“好!没有问题!”只要他愿意开出条件,她没什么不能接受。
宋铭只是来看看她的伤势,随口胡扯了两句,见她没事,转身离开,怕自已看着她的可怜样,心软。
一连七日,宋铭不见人影。她人虽在北镇抚司,却不知道关琅现在的情形。
直到第七日夜里,宋铭再一次到来。
她倚在床头,屋里灯烛昏暗,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远远站着,黑影已将她笼罩。
她其实很矛盾,想他来,又害怕他来。
经过这七天,她肩上那点儿伤已经结痂,不碰便不痛,她也不敢在床上坐着不动,趿了鞋下床来,穿着亵衣,站在一旁,低头看他究竟有什么吩咐。
宋铭瞅了她一眼,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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