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替她做饭菜的话无法反悔,我能开个小店,得一个自由天地,已是对方开恩,不敢奢求太多。”柳茹月一开始和莺歌商量的就是这个说法。
将来即便有人发觉替莺歌即将重新开张的芸瑛坊做菜的人是她,有这一番说辞在,也不会影响十娘的声誉。
因为她是为了报恩,才给芸瑛坊做菜的。
柳茹月自己并不看重这个,但她若是要进沈丞相府中做饭菜,名誉方面就不能有损。
毕竟在世人眼中,芸瑛坊就是寻花问柳之地。
“啊,那就太可惜了。”
小七又给老者挑了鱼刺儿,放在他碗中。
瞧着二爷爷的眼神,就知道他挖不成墙角,又开始动别的心思了,想起爷爷说,二爷爷但凡把心思花在做学问上,而不是吃喝玩乐上,继承南宫家衣钵的人就是二爷爷了的话。
他就觉得,这个老板娘肯定会上二爷爷的套。
果然,就听二爷爷端着一副高人的模样,搬出了他爷爷的名头,“老板娘,先前我说的话,是作数的。
你做的菜我很满意,所以接下来一个月的对联,我帮你出,你随便出去说,就说是南宫越的弟弟南宫弘写的对联。”
小七忍住了翻白眼这有辱斯文的行为,将原本帮二爷爷挑刺儿的鱼肉,放到了自己嘴里。
南宫弘见状,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他现在更重要的是哄好老板娘,给了小七一个你等着的眼神,又对柳茹月道,“十娘啊,我这么做,你这里的菜,价格还能涨一涨呐!”
“而且,有我……和我哥的名头镇着,些许小人也不敢来你这里闹事,这买卖划算的。”
柳茹月给狗娃喂着菜,抬头怀疑的睨了自吹自擂的南宫弘一眼,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她早就等着这句话了。
南宫弘老顽童一般朝柳茹月这边挪了挪屁股,“真的,要是谁敢来闹事,你直接来南宫府来找就是了,你看,我对你好吧!”
“嗯,呵呵。”柳茹月继续扮演着不知道南宫家底细的愚妇,露出尴尬又不是理解的笑容。
“是,我没官身,但我哥,算了。”南宫弘嫌弃的转过身,指着正在喝汤的小七道,“这个,我七孙砸,翰林院侍读学士,从五品,比你们地方上知县大了不知道多少。”
“别看京城一块牌匾砸下来,砸到十个人,七个都是一品,但我孙儿大小也是个京官儿。”
柳茹月掀了掀眼皮,这老头吹的能砸到七个一品官儿的牌匾,莫不是御门听政的太和殿牌匾?
不然,一品官儿哪里会关系好得挤在一起被砸。
丝毫没看出柳茹月看好戏的眼神,他用手挡在嘴边靠近柳茹月耳旁,神神秘秘的说道,“四品以上京城官员才能上朝,但离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