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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宋若梅一想起那晚受的辱,身心非常不适,一直想跳到河水里好好清洗。良久后,她才继续:“后来,民妇小弟就闯进来了,小弟见我受辱,心里气不过,就拿棍子打了他,但并没有打死,还请大人明察,还弟弟清白。”
沈知县听后板子一敲:“大胆刘张氏,你竟敢在公堂上公然撒谎,你兄弟明明非礼人被打的,你为何说借米面无缘无故被打?还不如实说来?”
刘张氏被知县大人的怒火吓了一跳,忙哭叩道:“大人明察,民妇确是实话实说,是夫弟亲口说他因借米面被打的,民妇不敢撒谎,请大人明察哪!”
这时,在旁侧记簿案的师爷突然在沈知县耳边说了几句,沈知县似做了然状,
一拍板子道:“大胆刘张氏,你撒谎!你夫弟刘二蛋明明犯有前科,去年因为非礼良家妇女,被本官打了二十大板。什么借米面被打的,一派胡言。再者,宋修濂打刘二蛋是二十三日晚,刘二蛋的死是在今早,中间相差了七天,这七天腿上的伤应该慢慢转好,怎么反而愈来愈恶劣,直至死亡。说,刘二蛋究竟因何而死?快快如实招来!”
刘张氏吓得浑身哆嗦,话也说不利索:“大人,民妇怨哪,二蛋的腿伤因为没钱医治,才会越来越恶劣。民妇曾向宋修濂索赔药钱,可宋修濂非但不给,还带着他的同窗一起欺负民妇,民妇冤哪,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你放屁!”
跪在堂下的葛玉才忍无可忍,指着刘张氏骂道。
“放肆!”
沈知县板子一敲:“公堂之上岂能容你爆粗口!”
葛玉才立马闭了嘴。
而后外面进来一官差禀道:“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带进来!”
进来的是无溪镇的两个镇民,他俩是刘大柱家的邻居。其中一人跪叩道:“大人,刘二蛋并非腿伤而死,而是挨饿受冻死的。”
沈知县一听来了兴致,堂下的刘张氏早已吓得脸面铁青,魂儿都去了一半。
“尔等快快如实说来!”沈知县命令。
那人缓缓絮道:“那刘二蛋是我们镇上出了名的好吃懒做汉,在镇上并不受人待见。刘二蛋被人打了腿后,一直待在屋里出不了门。我住在刘大柱家隔壁,每日都能听到刘张氏的骂声,刘张氏骂,你怎么还不死,你在家里就是个祸害。三十几的人了也娶不上个媳妇,平日里不是调戏这个就是摸摸那个,一天到晚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你有本事偷进林家娘子家里,你咋没本事死在她家家里呢!”
“刘张氏骂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堂下的刘张氏脸面由青转紫,怕的连连磕头:“大人冤枉哪,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怎么会骂自家夫弟哪,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哪!”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