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涞便越发肯定,父亲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而且很有可能正是林夕悦的事情!
他不再多问,反而直起身子,很快就看到了远处的那间孤零零的房子。
“父亲,咱们家在法国,什么时候有了房产?”
说着,欧阳涞已经缓步上前。
见状,欧阳牧立即下车,厉声呵斥:“欧阳涞,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买个房产,也要经过你同意吗?”
欧阳涞停住了脚步。
他背对着欧阳牧,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之后,欧阳涞才侧过头,盯着欧阳牧的脸:“父亲,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欧阳牧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目光闪躲,根本无法骗人。
欧阳涞不再犹豫,径直便往那房子旁走去。
“给我拦住他!”
欧阳牧高声呵斥。
众人闻言,纷纷上前,想要拦住欧阳涞。
欧阳涞虽然畏惧欧阳牧,可是对于这些打手,不过就是一个眼光的事情。
那些人对上了欧阳涞锐利的目光,皆心虚地低下头,抬起的手,也缓缓落下。
毕竟,欧阳涞才是未来欧阳家的掌门人。
现在得罪了欧阳涞,对他们每个人都不是一件上佳的选择。
没有了这些人的阻拦,欧阳涞径直便进入了那间小房子。
和林夕悦看到的一样,映入眼帘的破旧屋子,让欧阳涞以为,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住过了。
可他依旧不死心,又在房间的犄角旮旯里都找了一个遍,最后也没能找到林夕悦的影子。
欧阳涞逐渐有些慌乱,心烦气躁,抬手挠着自己的后脑。
就在这个时候,欧阳涞听到身后传来了欧阳牧冰冷的声音:“你都看过了?有你要找的人吗?”
闻言,欧阳涞停住脚步,局促地望向欧阳牧,双手紧紧地攒在一起,低着头,和小时候做错了事情的时候一模一样。
“对不起,父亲。”
许久之后,欧阳涞才缓缓道。
欧阳牧有些烦躁地摆摆手:“我现在要走,你是要留在这里,还是和我一起走?”
欧阳涞再度打量了一眼房间,确房间内无人,这才垂眉丧气地跟着欧阳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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