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回看着在院子中静坐的沈言知,无奈摇头,看了一眼手中提着的佳酿,走过去,递过酒坛,道:“你本可以不这样做,既然难受为什么不改变策略?”
沈言知接过酒,耸肩笑得无辜,他的这张面具带久了就很难摘下来,猛灌一口酒,道:“杏花酒?果然不错,担得起抚城第一名。”
两人多年默契,苏回知道他话中有话,但更加明白,这就是沈言知的态度,多年的安排经不起变故。
这酒好是好,就是不经喝。
“再来点。”沈言知潇洒的放开,啪的一声,酒壶落地碎开,沈言知扬起头,眯着双眼,享受阳光照射的滋味。
苏回对殷湖点头,让他再去拿酒。
既然沈言知不想说,作为好兄弟,那就陪他不醉不归。
一路弯弯道道,容歌走进院子,里面已经大大小小散了一地的酒壶,淡淡的杏花香弥散在空气中。
容歌一眼望去就看见了苏回人事不醒趴在桌上,再看沈言知还好,至少坐姿坚韧挺拔。
秋喜侧身,道:“二小姐,到了。那奴婢去外面等你?”
容歌:“嗯。”
殷湖见了容歌,惊喜道:“小姐,你回来了,咋们快要离开了,你回来地正好。”
沈言知仿佛入定一样,对容歌的到来没什么动作。
容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收敛所有情绪,一边走一边笑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这就是去收拾行李。”见沈言知没动作,容歌心里一喜,果然都是她想多了,放松身体,乐道:“等着啊,我很快!”却在经过沈言知的时候,横生枝节。
容歌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只要他们不提,肯定就像一场笑话,听过了也就忘了。却不想沈言知拽住她的手腕,对殷湖吩咐道:“苏大夫醉了,带她去休息,稍后启程。”
殷湖懵,怎么回事?阁主拉住小姐做什么?他们不是要启程了吗?小姐的行李还没收拾了。但见阁主不同以往的神色,他也不敢多问,识相架起苏回离开。
随着殷湖地离开,刚刚还来来往往的院子迅速安静,沈言知放开容歌,仰倒在背后的石桌上,冰冰凉的石面让他烦躁的脑子终于冷静几分。
容歌没说话,她等着沈言知开口。
沈言知抬起右手盖住眼睛,道:“你不应该来。”
平静的语气就像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一样,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
容歌愣住,她从没见过他现在这副样子,也许这才是临渊阁阁主的真实面目,只是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
容歌张口预言,她想赌一把,世人不都说,“如果一个男人不敢看你的眼睛说话,那就一定在撒谎。”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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