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自己的舅舅何恺,户部侍郎,在南直隶也是跺一跺脚,能震三震的人。
你想办我?
到时候看你死得有多惨!
正当王信心中冷笑的时候,突然有人骑着马飞奔而来。
“大人!不好了!”
王信不耐烦道:“何事如此慌张?”
“大人,何侍郎被锦衣卫给抓了。”
王信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住了:“什么!锦衣卫!”
“抓到反贪总府衙门了。”
王信双腿一软,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此时那赵成至被毒打了一顿之后,也不敢再吭声,但心里却想着:洪承畴,你死定了。
夜幕降临后,秦淮河万家灯火,好不热闹。
夫子庙对面的青楼上,香艳娇柔的女子们,正和那些绫罗绸缎的读书人们有说有笑。
这些读书人,自诩心中有治世抱负。
但经历天启一朝的党争,认为朝堂黑暗,便将精力放纵在青楼之间。
明末的青楼非常发达,尤其是江南之地,又以秦淮河为首。
此时,曹化淳带着东厂的厂卫,和李岩一起到了现场。
周围被团团守住。
而不多时,魏国公的马车也到了,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进了这座雅楼。
魏国公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
来的还有保国公张国弼、忻城伯赵之龙。
三人走进去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人,而且人人佩刀。
“见过魏国公。”曹化淳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语气也十分的柔和,那样子,仿佛见到了多年的老友。
“厂督客气了,本公无官无职,承蒙厂督挂念,不甚荣幸。”
一边的李岩作揖道:“李岩见过魏国公。”
魏国公却是仿佛没有看见李岩一眼,眼睛仰到天上去了。
“厂督大人,您大驾莅临南京,吾等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保国公张国弼、忻城伯赵之龙客套地说道。
曹化淳依然客套着:“不敢劳烦诸位。”
“不知厂督找我等来,有何要事?”
说话间,美酒佳肴陆续上了桌子。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