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墨敬祁的话,钟离成玦尴尬一笑:“呵呵呵,敬祁啊,这些年来,你作为质子在我天麟,但朕自问从未亏待过你,你如今这般态度,可是在怪皇伯父?”
打感情牌?那我就撕了你那虚伪的面具。
墨敬祁抬头,直视钟离成玦的双眼:“皇伯父,你对我的好,敬祁这些年来一直铭记在心。不知皇伯父今日突然叫敬祁进宫,所为何事呢?”
钟离成玦顿了一下,脸色就没有开始那般和煦了,没想到这个墨敬祁居然软硬不吃,非要逼着他主动说出来不成!
钟离筠最近深感地位受到威胁,所以近几日十分浮躁,急切地想要立下什么功劳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此刻见钟离成玦和墨敬祁的谈话陷入僵局,他不禁有些沉不住气。
“墨敬祁!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明知道父皇叫你进宫所为何事,你还这般装傻充愣,孤奉劝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孤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筠儿!”钟离筠的话音刚落,就听上方钟离成玦一声怒喝,“滚出去跪着!朕没叫你就不要进来!”
“父..父皇?!”钟离逸不可置信的看向钟离成玦,站在原地没有动。
“逆子!朕叫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钟离成玦又沉声重复了一遍,眼神快速的瞟了一下墨敬祁。
墨敬祁不动声色的坐在一边,唇角勾起嘲讽的笑,没有丝毫表示。
钟离筠恨恨的瞪了墨敬祁一眼,随后转身出去了。
待钟离筠离开后,钟离成玦又笑着看向了墨敬祁:“我儿娇纵惯了,言语不当,敬祁你不要在意。”
墨敬祁也皮笑肉不笑:“哪里,说起来我还虚长了太子几岁,自然不会同他计较。”
钟离成玦这才舒展了眉头:“如此便好。”
接着几人又说了一些毫无边际的话,每当钟离成玦想要将话题引到太后和磷草身上时,墨敬祁都会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岔开,让钟离成玦十分恼怒,但却无可奈何。
若是前几年,他大可以用墨敬祁去要挟北昌国的皇帝,让他交出磷草。但就在半个月之前他得到密报,北昌国近几年越发强盛,似乎还有了攻打天麟的意图。
天麟这几年国库空虚,只是看起来依旧强大,但实际上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若是北昌国借着墨敬祁生事攻打天麟,那天麟绝无反手之力。
所以钟离成玦只能采取迂回政策,试图让墨敬祁主动提出赠予磷草之事,哪怕让他回到北昌国也无所谓,反正他迟早都要回去的,不如自己先一步放他回去,以免北昌国借此发难。
但现在看来,墨敬祁是有恃无恐,根本就不接他的话茬儿。
钟离成玦无奈,在经历了一番无果的谈话后,叫人把墨敬祁好生的送回了在宫中给他安置的住处怡和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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