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得多忙着急道:“阿绫别怕,我帮你洗,我在家常给家里人洗衣服,不会有事的。”
南宫因而望一眼岚祯,拉着董得多道:“还是你对朋友好,人家赶我们走,我们早点走,人家现在是元君的座上宾,你我得罪不起。”
董得多似是为难,看着岚祯道:“我过两天课不忙了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
岚祯气不打一出来,两人刚走就去关大门,隐隐听见南宫挑拨董得多道,那小妖女是个害人精,元君为救她受了内伤,她还曾无知无觉任元君给她输送灵力驱除蛊毒,那么多灵力要是输给我,说不定都能结丹了……
索性关上大门,心中又泛出苦来。
收拾墨汁,打扫案几,扔了那些经文,画像却是完好小心收了。算算时日,明天就是十五,偏这时候白费了功夫,咬着牙,点了灯,又抄了一整晚。
待第二日,等了一早上灵霜才过来。她被灵霜背着飞去的时候,正想进屋送经,听见里面有人说话,以为有客,停了一下,掀开帘子去瞧。
见大厅中雪元卿在紫檀镶螺钿的屏风前端坐,案头放了一部装帧精美的经书,面前坐着的却是南宫绫。
今日元君身着雪白中衣,披了一件竹青色薄衫,未带任何首饰,头发向后梳着系了根秋香色缎带,一身居家常服。
虽相见时日短,岚祯也知她若是出门或见客多是略加修饰,带一两件青玉首饰,着天镜宗牙白色暗绣流云纹纱织道服,若拜见长老或出席庆典则必着冠冕,以礼服配金玉器饰,颇是隆重。
元君虽不奢侈,但极讲礼数。今日这打扮多是自己在阁内修行穿了方便。她与南宫无甚交情,想来是南宫突然到访,元君来不及更衣见客。
却见南宫绫穿的一身苍色道服,虽是入门弟子款式,却是家里换过料子,以绫罗裁剪新做,与普通弟子的布衣略是不同。她生的漂亮,杏眼粉腮,顾盼生辉,自幼锦衣玉食教养的宛如莹玉,说起话来温文有礼,对雪元卿拜了拜道:“弟子南宫,单名一个绫字,父亲南宫易乃南宫家长房幼子,因仰慕天昆威名,遣弟子拜入天昆门下,弟子自幼听闻天昆修士锄强扶弱,久仰玉虚元君大名,今日特冒昧前来拜会元君。”
岚祯在门外,听雪元卿道:“既是姑苏南宫子弟,不在演武台上课,来天镜池找我所谓何事?”
她眉目低垂,虽生的茂华春松,可总有一股不可亲近的天人之威,南宫见她神色如冰,心中冷得打了个突兀,只道,世传元君容姿冠绝修真界,今日近看果生的绝色,母亲曾称姑苏第一美人,论美貌未必不如,但相较之下总输她几分神气,不似她这般冷月照雪隔绝人间烟火。
她系出名门,肖似母亲,不过十五六年纪,已是人人夸赞,家中疼爱更是持美而骄,此时离得近些一窥雪元卿容姿,不由心下生出一丝挫败,小心翼翼道:“弟子知元君清修不喜人打扰,只是弟子无知,昨日犯下大错,辗转思量颇是惶恐,今日特来向元君请罪。”
岚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雪元卿语调平淡道:“你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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