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向我请罪?”
南宫绫神色惭愧道:“昨日去藏经阁借书,见岚祯妹妹她在为元君画像,惟妙惟肖,弟子便夸她有才。又见她抄了部佛经在案,起身去看,不小心打翻了墨汁,她说是元君让她抄写送与观莲斋净月师太,经文被墨汁浸泡了一角,她因生气撵了我出去,我向她道歉,她也不理。”边说边是难过,似要哽咽般,俯身拜雪元卿道:“我知经文今日便要送给师太,怕因弟子疏漏,岚妹妹赶不及完工,元君不知内情责罚了妹妹,便昨夜一夜未睡,特意抄了一部经书,今日向元君请罪,盼您宽恕。”
岚祯在外间听的皱了眉头。
……
那厢经文也递上,南宫等着雪元卿发话,但听那女修不过淡然道:“这等小事何须来一趟,便和她说清就好。”
南宫闻言道:“弟子是和她说过,可妹妹生气执拗并不理我。元君教诲,弟子回去也会好生再和她说道,盼她谅解,弟子实是无心之过。”
雪元卿听她言论,冷冷清清道:“修道之人应有容人之量,这般计较不算得好。此事我晓得了,你回去吧,我不怪你便是。”
她遣人走,南宫恳求道:“元君宽宏,弟子感恩。若元君怪我还好些,只盼元君也不要怪岚妹妹,她身世可怜,在番邦流落,当过奴隶,我向来爱护这同门,心中亲如姐妹,若是她今日交不了经文,元君莫怪她,都是我的错。”
她说的好听,雪元卿微微点头道:“知错能改勇于担当,你很不错。且回去,我不追究便是。”
南宫得她夸赞,抬头对她笑笑,将自己抄写经文推到雪元卿跟前道:“弟子莽撞,毕竟是错了。知岚妹妹是元君师姐自幼教习,字画一道出类拔萃,弟子自是不能比。抄经一卷还请元君审阅,若是得当,赠予净月师太也是弟子福分。”
她不走,雪元卿才拿起经卷看了看,见是颜体,笔迹公正娟秀,瞧的出是名家□□,自幼练功才有这手好字。但见观自在三字由其见功夫,不由也点点头,淡淡道:“我赠净月经文并不是大事。你连夜抄经也是有心,见你字体清俊,师承可是颜子门下六君子,书君王洺之。”
南宫婉儿一笑道:“弟子三岁开蒙,在颜门书院习文,便是书君手把手教过的。洺之师父本与元君并称南北书仙,可他自得元君真迹,只说不敢妄称,他将真迹裱了悉心珍藏,弟子有幸见过,临过元君一帖受益良多,幼时钦慕,还常盼他年得更元君亲自指点。”
雪元卿点了头,合上经卷道:“书君虚怀若谷,如此谬赞本座愧不敢当。你有书君悉心教导的福缘,怪不得出类拔萃。这经书抄的不错,便留在此,你门第高贵不同旁人,更需谨记勤勉修行为善,且去吧,不用多言。”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她收了经,南宫心下甚为满意,拜了一拜告退出去。
岚祯见她出来,躲在一旁不露面,南宫一脸笑容祭出飞剑离开了玉虚阁。
她刚走,岚祯还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便闻里面女声冷清道:“你站了多时,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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