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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话的意思是——”
苏扶风笑了笑:“瞿安那一块我虽没有见过但料想中间那个字不是瞿便是安与‘凤’也不相似倒是我那块中心刻的是个‘风’略是相近。倘若令上印得不清不楚接令之人不细核对说不定便以假乱真。”
她伸手掠了掠头发:“如此回答可算配合了?沉公子要不要以此为凭据判定这事与我有关?”
“倒也不失为一种可能。”沉凤鸣倒是老实不客气“只不过这么做我一时想不到对凌夫人你有什么好处。”
“原来你也知道。”苏扶风不无揶揄。“我们手里固然是有三块过往的金牌但人却早离开江湖除了几个亲朋也没什么往来你说我们有什么必要再蹚入江湖浑水尤其是——还去刺杀夏庄主?莫说夏庄主与我们是友非敌就算真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想要除之后快你觉得以我和凌厉——还有瞿安——需要假他人之手?”
沉凤鸣笑:“你们自然是这世上最不可能假手于人来行刺杀之事的三个人但若这件事非仅为刺杀那便未必不可能了。”
一旁的刺刺原是不想插言黑竹中事可听至此处还是忍不住开口:“沉大哥无凭无据之事你莫要乱说。若说谁有能耐办下此事谁便是‘凶手’那你可比谁都更有能耐而且你这块金牌——刚才不是还从阿合哥那里拿的吗?怎么你不怀疑阿合哥呢?”
苏扶风倒并不生气摆了摆手:“沉公子说‘非仅为刺杀’——你是说这人有别的目的?”
“我是这么猜。”沉凤鸣道“夏庄主能够安然无恙其实也因了几分运气巧合我既猜测此事背后是东水盟当然相信他的本意确是要对夏庄主不利。可如今的结果折损最大的却是黑竹而且折损的都是我的人手——或许这人与我有仇也说不定。”
苏扶风心下微微一震抬头:“所以你认为是我?”
沉凤鸣与她对视片刻忽笑了笑:“没有。我从不认为——凌夫人与我有仇。”
苏扶风便保持了沉默。当着刺刺的面她并不想与沉凤鸣展开这个事关二十年前的话题。沉凤鸣已经叹了一口:“刺刺说得也不错我无凭无据全是一己推论而已。凌公子当然是与此无关凌夫人当年与黑竹虽然据说是不欢而散但好像‘不欢’也仅关乎俞瑞俞前辈一人而且夫人一向关心君黎倒也并无理由趁他不在反去摧损他的黑竹会。只有瞿前辈——我自不是说他必与这事有关只是我实在对他了解颇少不知他过往旧事也不敢言深悉他的为人只好冒昧前来想多得些实证——最好是能推翻我这般妄论的实证免得我‘疑神疑鬼’。至于你们三人何者金牌与我这块最为相似这倒也算不得什么证据——凌夫人都不知道放哪了便算是瞿前辈拿去用过想必你也不知。”
苏扶风伸手掠了掠头发:“那你想听些什么‘实证’?”
“比如——”沉凤鸣眼神转动“瞿前辈今日用来运酒的这架马车是才新赁来的还是——早几天就在了?”
“刚来的。”苏扶风道“不过——从哪弄来的他可没说。”
“他这些日子一直都与你们住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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