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白二人并肩离了玫夫人居所。
白玉堂本想宽慰几句,但见展昭神情落寞若有所思,一时又不敢惊扰。只得不着痕迹轻轻牵住那人一只手,好为对方引领方向。更新最快的网
感觉到钻入掌心万般熟悉的暖意,展昭方回过神,对满面忧心的白玉堂露出一个相知相守尽在不言中的微笑。
这时有人影落到身旁,原来正是先前出手相护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南宫惟,前后脚的还有那谦和道人。南宫惟瞥到白玉堂拉着自家徒儿的手,心里又腻歪又不快,忍不住尬咳一声。逼得白玉堂只得讪讪松了手。
展昭适时上前执仪向谦和道人拱手:“多谢前辈出手维护。”
南宫惟忍不住瞪了谦和道人一眼,不满道:“谢他做什么?谁要他这牛鼻子多管闲事了?老夫自个儿的徒弟自己会护。”
原来南宫惟以凌厉手段伤了紫婵宫宫主脸面,然先前那把打偏伏龙鞭的新叶乃是谦和道人手笔。这老道年轻时就惯使暗器,如今一手功夫更是已臻化境,竟抢在他前头施为,叫南宫惟心里好不憋气。
谦和道人挠挠鼻翼,一副不以为意老神在在的模样。“这话说的就生分了。现在你徒弟展昭也算是贫道的徒媳了,见他被人欺负,贫道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本想表达阖家和睦之意,偏偏那一声不得称的“徒媳”叫的,不但令展昭白玉堂面面相觑大为尴尬,更是戳了南宫惟的痛脚把整个人的情绪点着了。
怒火熊熊。“叫谁徒媳呢?要嫁也是你家白小子嫁进展家。”
“这怎么能成?我家玉堂好歹是堂堂七尺男儿。”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难道我家昭儿不是?原来在你师徒心中便是如此欺辱我家昭儿的?竟把他当作女子!”
看南宫惟气得老脸涨成猪肝色,谦和道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尤其自家被牵连的徒儿瞪着铜铃大眼拼命给他使眼色叫他补救。谦和道人只得屈屈巴巴服软,自拍了下嘴巴道:“算贫道说错话了。这本是孩子们的私事,我们两个老东西何必较真?早点洗洗睡,都别掺和了。”
谦和道人俗名周顶天时就与南宫惟不打不相识,按说两人也几十年交情了,但南宫惟至今看不惯对方那副懒懒散散的态度。此时见他又来和稀泥,忍不住顶杠的牛脾气上来,恼怒道:“总之老夫今日把话放这儿了。要么白玉堂嫁给我徒儿,要么一拍两散。”
“南宫老儿,你这过分了啊……。”
不等谦和道人抱怨完,白玉堂已经嚷出声来:“好,我嫁!”
谦和道人那僵在一半的表情别提多别扭了,斥责的手指本是点着南宫惟,这回直接掉转枪头指向了白玉堂,咬牙切齿含混道:“你小子怎么半点骨气都没啊?好歹讨价还价再坚持会儿吧?”
“还不都是师父你害的!骨气能当饭吃啊?好不容易说动猫儿师尊同意我俩在一起,怎能折在这种小事上?再说谁嫁谁娶又有什么所谓,只要能够和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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