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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见他如此,更是心急如焚。“老爷子,你倒是说句话啊,猫儿到底怎么了?”
宾曷眼神复杂,叹息道:“应是有人远距离驱动那雄蛊,所以展昭体内的雌蛊不复先前蛰伏,已然苏醒在体内躁动。把内力吞噬殆尽不算,又开始贪婪吸食展昭精血,才造成现在气血两亏的局面。若不加以阻止,以后展昭的身体会每况愈下,越来越糟。”
白玉堂闻言恨得一拳砸在墙上。他当然也想阻止,然眼下拥有雄蛊的木槿段行踪不明,虽然展昭说对方有绝大可能会来紫婵宫,但诺大的圣教,地界连绵数个山头,又叫他到哪里去找?
耶律宗徹不死心,追问道:“老爷子,除了找出雄蛊,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有。可是我不能说。”
“为何?”
“那不是什么好法子,不过一命换一命罢了。而且还不保证一定成功,最多只有三成可能。”宾曷收了号脉枕,见白玉堂赵祯耶律宗徹三人闻言精神一振,纷纷围住他,顿时没好气道:“我说了不会说的,你们逼迫我也没用。医道讲究的是救人,而不是害人。”
宾曷信誓旦旦这么说,然三人好不容易觅得一丝救展昭的曙光,当然不愿放弃。磨着嘴皮子想把方法套出来,可惜宾曷口风紧得很,最后实在被三人烦得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众人,脚底抹油溜了。
正当他们无奈沮丧之际,不远处却传来一声不高不低的清亮嗓音。
“我有法子救哥。”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小戚虚弱地搭着框立在门口。他并不急着进门,而是面带忐忑地瞟了眼白玉堂,可能是担心自己刚言语上伤了展昭,想必白玉堂没什么好脸色给他。谁知白玉堂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解决展昭体内的雌蛊,哪里还会计较过往龃龉。小戚能带着办法来救展昭,白玉堂只差没把他奉若神明供起来。
当耶律宗徹把小戚扶进来坐下,白玉堂立刻热切地催促他讲述救人之法。
“你们刚才说哥被人下了蛊虫,我躲在外面都偷听到了。不过我现在说的,事关我紫婵宫的绝密,还请仅在场的诸位知晓,切莫外传。”得到众人清一色的保证后,小戚这才定了定神,在一溜期待的眼神中娓娓道来:“我因即将继承紫婵宫宫主之位,这才最近从宫里的长老处获悉一个秘密。我教范围内的苍云峰上有一片禁地,是紫婵宫历代宫主的埋骨之所,同时那里还隐匿着一样我教圣物——据说是一只活了千年的金蝉。千年成精,听闻这金蝉可号令天下虫豸,我在想哥中的蛊怎么说也算是虫,若是能取得这金蝉,说不定……不,一定可以用它驱使蛊虫自行离开宿主。”
白玉堂没有长考,当机立断要往外冲,被小戚一把拉住。
“你不能去!”
白玉堂问:“为何?”
“那片禁地太危险了,被设了很多诡谲的阵法,白玉堂凭你一己之力,绝无可能破解。要不这样,还是等我继任宫主之位获悉怎么解开那片禁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