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眸闪烁,紫瑾虽抿唇一言不发,但心里确为木槿段的话翻起了巨大波澜。不及有所回应,南宫惟已一把将木槿段拎起,硬声喝道:“你既然对这蛊虫如此清楚,定然也知晓解蛊之法。”
尽管吃惊紫瑾居然也深深恋慕昭儿,然兴许经历过白玉堂之事,所谓见多不怪,南宫惟反倒没那么难以接受了。何况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人。
木槿段慵懒斜睇,根本无惧南宫惟为难,反从南宫惟的态度中,瞧出了点蛛丝马迹。“看你这模样,倒是对展昭喜欢男人一点都不吃惊嘛。”呵笑出声,“果然是彻头彻尾的假道学,平日里一副贞正端方,结果落到自家徒儿身上,便全然没了原则,任其颠倒阴阳违逆乾坤。”
“你……。”
“就算有解蛊之法,老夫又凭什么告诉你?我们关系很好吗?”掌握主动的木槿段冷嘲热讽,把南宫惟几乎气到说不出话来。
“那如果是我问呢?你可愿告知?”
紫瑾深沉嗓音适时响起,叫木槿段略感意外。
“你想救白玉堂?”
“他的死活与我何干?我问的不是他,而是展昭。”
能借蛊虫除掉白玉堂,又不用脏自己的手,紫瑾简直求之不得。只是他没那么傻,如今雌雄双蛊分别在展白二人体内,他还记得木槿段先前说的那句“缺一不可独活”,白玉堂被噬尽骨血而亡无妨,但后续雄蛊会有什么结果,会不会引发雌蛊暴动令展昭也受牵连,这他必须问清楚。
木槿段秒懂紫瑾心思,笑道:“放心,不会伤了你的宝贝。你且问问展昭,是不是感觉雌蛊正沿着脉络缓慢向上游走?”
未与紫瑾对视,展昭仍用眼角感受到了对方投来的那抹迫切。除此之外,体内另起异样,不知何故,原本被雌蛊蚕食殆尽的内力似乎正在逐渐恢复。
展昭正疑惑自身变化,就听木槿段又道:“不必觉得奇怪。雄蛊出生起便以情为食,不进任何凡俗物,可一旦破戒便等同向雌蛊发出繁衍邀约。雌蛊自然停止进食,试图离开宿主,寻找雄蛊进行交(jiao)配,内息自然就回来了。你若想尽快拔除体内雌蛊,可运转内力助其向上,然后只消把雌蛊渡给白玉堂,你便安全了。”
紫瑾听罢大喜,急问:“怎么渡?”
木槿段怪异腾笑一声,随后别有意味地点了点唇口,这叫紫瑾脸色立沉、妒意翻涌。不过念及展昭生死,又想那白玉堂命不久矣,便忍下满心不愉,催展昭照做。谁想展昭压根不理他的殷勤,反一脸凝重质问木槿段:“你说双蛊交(jiao)配时雄蛊会停止吸食骨血,但你并没说之后会如何。”
木槿段鄙夷地摇着头:“天地万物,繁衍生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难道还需老夫来教你这些常识?不过你若问的是那白玉堂,老夫倒也可以告诉你。双蛊交(jiao)配后会合为一体结成茧壳,在其中孕育新生命,三日后幼蛊破茧而出,作为温床的白玉堂自然难逃被百蛊噬尽的命运。”
展昭闻言心头剧颤,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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