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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用时,侯在外面的珍儿掀帘子进来低声禀报:“小姐,是二皇子殿下来了。”
秦玉舞眯了眯眼睛,颜稷和往她这里闯,看来颜稷泰的事情有结果了。她起身,转着扇子柄,慢悠悠道:“既然表哥来了,那就去备茶水吧。”
“是。”珍儿走在前面为她掀起帘子。
秦玉舞走出房间,门外是一片艳阳天,太阳当头,明晃晃的灼人眼。
颜稷和在院门口被看门婆子和断玉拦住,不得进门。
“哟,不知什么风把表哥吹到我院子门口来了。”秦玉舞朗声开口。
颜稷和被拦住,本来一肚子的气,此时几乎都要爆炸了,陡然见了秦玉舞,顿时没好气道:“你不知是什么风?”
秦玉舞挥挥手,那拦人的婆子和断玉便退开,让出道来。
颜稷和大步走进来,走的气势汹汹。
秦玉舞便往游廊走,一边走一边道:“表哥难得上门,随我去敞亮的凉亭里喝盏茶吧。”说着又招手示意珠儿、断玉到身边来。
颜稷和本来是得了朝堂上的事,过来和秦玉舞说算来着的,此时看见少女防备和拉开距离的举动,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擅闯她的闺房,将可能带来多大的风浪。但闯也闯了,事已至此,不把肚子里的话说出来,也不甘罢休,遂道:“也不必费你的茶水,我问你两句话,问完便走。”
秦玉舞知道颜稷和的来意,便也不再做姿态,将身边的人都遣回屋子回避,站在游廊上,望着颜稷和,道:“就在这里说吧。”
颜稷和大步上前,走到秦玉舞身侧,盯着面前的少女。她此时已经不再用白纱蒙面了,一张脸肤白如雪,眉眼浮波含情,即便面色冷着,却依然美艳动人,当真一个绝世美人坯子。
颜稷和压低声音道:“今日早朝,太子呈奏父皇李闻歌之案竟然还牵扯到赵家暗囤私兵,那些私兵竟然又都是有罪之人改头换面组成,此事,你是不是早已知情?”
秦玉舞面色不变,道:“你觉得呢?”
“你!你当真知情?”颜稷和敢怒又不敢真发作,又气又急。
“结果呢?”秦玉舞问。她只关心颜稷泰的下场。
“父皇将四弟和良妃禁足,赵家不留。”颜稷和幽幽道。他今日得知此事时,不可谓不心惊肉跳。原本以为只是一桩书生鸣冤案,哪里想到背后能扯出这么大的黑幕来。他不由得回响当日秦玉舞在何家荷塘边对他说的那些话,心里越想越意识到,这事只怕与他这个表妹脱不开关系。
书生鸣冤只是引线,扯出赵家之事才是真相,对付的,就是他这个包藏野心的四皇弟。
只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倘若这真的是他这个表妹的手笔,她为何要如此做?
她与四皇弟之间,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