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到这里没了，仅占了笔记本的前三页。

“没有了？”柴柯傅惊诧地往后翻，不信邪地凑到后几页的纸上嗅，找不出什么名堂，“这看起来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故事啊。”

“想要获得唱歌和跳舞的能力，就要没日没夜地练习。是这个意思吗？”庄成明说。

周药的目光落在最后几行：“这是个没有结尾的故事，只说小伙成了不倒翁，没有告诉我们他最后究竟有没有获得唱歌跳舞的能力。”

卫同书看着那只躺在木盒子里的不倒翁，不倒翁咧着如鲜血般通红的嘴巴静静地朝他们微笑，没有要给人提示的意思。

“笃笃笃——”浴室的大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顾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你们在里面洗澡吗？”

“对。”卫同书打开水龙头又关上，制造出一点水的动静，“在冲洗了，很快就好。”

笔记本还没弄清头绪，但NPC都回来了。四人只能把东西放回木盒里，草草离开了浴室。

小顾和李光明皆是满头大汗，卫同书与两人寒暄：“你们给自己加练了吗？”

小顾点头：“赵哥说了，想要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成功，就要没日没夜地练习。”他想了想补充道：“赵哥就是赵驰均，你们懂吧？”

四人点头，又是一波眼神交流：同样要素为“没日没夜地练习”，赵驰均口中这是成功的秘诀，故事的结尾是小伙成了不倒翁。或许他们应该再深入地了解一下这个失踪的练习生。

“我去洗澡。”李光明带着毛巾和盆起身去了浴室，没有加入到五人的聊天中。

浴室的大门在五人眼前关上，小顾看了一眼角落里仍在忠实工作的摄像机，压低声音对四人组说：“他没有去练习室，他这是在假认真。”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李光明也是早出晚归，竟然不在练习室吗？周药试探道：“或许他在另一间你不知道的练习室。”

“这就是欺你们偷懒不知道，”小顾抽抽鼻子，不以为然，“大厦里几乎所有的练习室都要预约的，我看了今天的预约簿，可没有他李光明的名字。”

周药再次抓住了他言语间的漏洞：“几乎所有？”

“不能预约的那就更不可能了，”小顾说，“那些练习室都在四楼，电梯到不了，走廊两边的大门也被锁了，根本不会有人进得去的。”

“为什么不让用四楼的练习室啊？”柴柯傅傻傻地发问，“一层楼起码也能有4间练习室，多浪费啊。”

小顾瞄了一眼摄像头，把声音压得更低：“因为啊……四楼练习室闹鬼。”

闹鬼。词语在四人心中绕了一圈，成功激起了大家浓厚的兴趣。

“说来听听。”卫同书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平安符，“实不相瞒，我们兄弟四个在做练习生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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