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一点捉鬼的小生意。”

周药注意到小顾的瞳孔明显大了一圈。

“不够的话还可以看看这个。”卫同书又摸出了三枚铜板，“测字算命，比电脑要准。”

小顾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调整过来：“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据说四楼的练习室半夜会传来像皮球弹跳那样的声音。去年有两个胆大的练习生去四楼看了，回来之后发了三天高烧，一刻不停地在说胡话。”

闹鬼，怪事，这才像是四人认知中的手环游戏空间。

“你们可千万别去。最好去五楼的练习室，五楼那四个练习室是全大厦最好的。”小顾确实是个好引导NPC，在说完鬼故事之后，不忘提醒四人不要犯傻。

“好的。”大家点头如捣蒜，心中已经生成了明日出门计划。

聊过没多久，李光明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换小顾进去。

“小李，”卫同书看着李光明走去拿吹风机，状似随意地问他，“你今天后来去哪了？怎么一直没见到你？”

李光明擦头发的手一顿，平静地回答：“去练习室加练了。”

“这样……”卫同书故作恍然，继续发问，“哪个练习室啊？人多不多？要不明天咱们一起去？”

李光明把毛巾挂到衣架上，准备拿出去晾干：“我在五楼的练习室。不用结伴去，到时候直接进门就可以。”

“不用预约吗？听小顾说，好像进练习室都能填预约簿呢。”

“前门需要，”李光明的声音更冷静，“后门不需要。”

“另外，”李光明转身，与卫同书对视，“虽然顾睿轩在预约簿上登记了姓名，但我没有在他登记的那间练习室里见过他。他今天没有加练。”

两个人各执一词，四人组自然不会偏信任一个，卫同书装作被李光明说服了，压低声音和他交流：“那我们离他远一点。”

那天晚上，周药做了梦。梦里场景漆黑一片，蓦地从上方打下来一束光照亮下方的物体。

光明处静静摆放着一个不倒翁，它的眼角裂开黑色的细缝，一直蜿蜒到唇边，与唇上的红融为一体。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风，不倒翁随之前后摆动，幅度逐渐加大，咯噔咯噔的声音在周药的脑海中回荡，像是一首永不停息的丧歌……

起床铃声响，周药睁开眼，只见对面的柴柯傅已经半倚在床栏上坐起来了。柴柯傅眼底的青黑色十分明显，一看昨晚就是也没睡好。

前往练习大厦的路上，四人一交流，才发现每个人都梦到了在黑暗中独自摇摆的不倒翁。唯一不同的是，持有木盒子的庄成明梦里还多了几句魔音灌耳。

那声音对庄成明说：“来找我……来找我……来四楼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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