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医堂。
郝秉严正聚精会神地分析药理。
经过一段时间的潜心研究,他感觉到自己的医术有了质的飞跃。
这样的发现让他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楚若渝悄无声息地走入,她并没有打断郝秉严的深思,相反,她寻了隐蔽的角落坐下,直到郝秉严放下笔,才出声道,“我能麻烦你个事儿吗?”
郝秉严被吓了一跳,但见来人是楚若渝,他的神情立刻变得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对方面前,“你怎么来了?”
“什么事,你尽管说。”
自从楚若渝不藏私地把切脉针灸教给他后,他恨不得替楚若渝上刀山下火海。
楚若渝先是有片刻的羞赧,随后大大方方道,“我想要行医资格证。”
那天秦牧脱口而出的话虽然难听,但不无道理,有了行医资格证,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规避很多麻烦,“行吗?”
郝秉严愣住。
在他的印象里,楚若渝一直都是老成持重的形象,所以他本能地忽略了楚若渝的年纪。
行医资格证的话题一提起,他表情忽然有些一言难尽。
对哦,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有行医资格证呢!
楚若渝见他面露难色,倒也不打算强迫他,“不行就算了。”她摆了摆手,无奈道,“实在不行我去搞个假证吧。”
郝秉严:“……”
大可不必。
见楚若渝误会了,他连忙道,“行的,行的,刚好我今天要去市医院一趟,你和我一起吧。”
行医资格证是为了避免庸医害人的,而楚若渝是神医,她不配,世界上就没有人配了。
“这真不是什么大事。”
楚若渝见他脸上没有任何勉强之色,不由得放下心,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谢谢。”
市医院。
郝秉严带着楚若渝轻车熟路地去了副院长黄文波的办公室。
黄文波正在喝茶,冷不丁见到郝秉严,差点儿呛到,“你怎么来了?”
他深谙郝秉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尿性。
郝秉严觉得有些没面子,他先是和颜悦色地对着楚若渝道,“你在外间等一下。”等楚若渝走出了门,才怒目而斥,“你怎么说话的。”
黄文波翻了一个白眼,“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事?”
十年前,他和郝秉严作为难兄难弟,一起来到这犄角旮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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