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选择开了中药馆,另一个选择在医院里当挂名大夫。
郝秉严也不客气,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诉求,“我想让你帮她搞个行医资格证。”
这下,黄文波一口茶水真的从嘴里喷了出来。
他面露匪夷,“她才多大?估计连药理都分不清吧,你这是要害人啊。”说到最后他挤眉弄眼的调侃,“该不会是你私生女吧,这么上心。”
郝秉严:“……”
他清了清嗓子,脸色少见的严肃,“别口没遮拦,胡说八道的。”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她是我的徒弟。”
因为一些不可明说的原因,他也不可能把事情和黄文波说的太清楚。网首发
黄文波眼中划过一抹诧异之色,他是知道郝秉严收徒要求有多高的,否则也不会当了十年的光杆司令。
他踌躇了一会儿,“比邵晨的天赋还要高?”
邵晨是郝秉严收的唯一一个徒弟。
只不过是个狼心狗肺的。
要不是因为他,他们俩人也不会和丧家之犬一样窝在这里。
听到邵晨这名字,郝秉严破天荒地没有暴怒,和楚若渝比起来,邵晨算个什么东西。
他胡子一颤一颤的,“嗯。”
“放心,她行医过程中出了差错,凡事都由我担着。”
开玩笑,能碰上楚若渝的患者,都走了狗屎运。
看着郝秉严意气风发的模样,黄文波有些错愕,还有,他已经很久没见郝秉严这么维护一个人了,“行,你都这么说了,看来她的确已经出师了。”他挤眉弄眼,“不给我说说是怎么认识的?”
能让郝秉严的状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对楚若渝不可谓不好奇。
郝秉严懒得搭理他,他从随身携带的牛皮纸袋中掏出一叠病历单,“你看看,原发性肝癌。”说完他着重指了指最近的检查单,“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他的症状已经明显减轻,病情也得到了缓解,各项数据正慢慢恢复到正常数值范围内。”
黄文波瞳孔骤缩。
别看只是三言两语,这足以能在医学界掀起轩然大波。
他眯起眼,一个字一个字地翻看病例报告和检查单,最后惊得无以复加,失声问道,“你治好的?”
这可是原发性肝癌啊,还是西医已经放弃的病人,竟然就这么治好了?!
郝秉严摇了摇头,“还没有彻底治愈,不算治好,但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个月就能大好了。”
黄文波急了,他按住郝秉严的手,“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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