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栩笑了笑,然后又吩咐小石榴:“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席吧。”
小石榴轻击了三声掌,传菜的宫女以及表演司乐和舞蹈的男艺鱼贯而入。夏栩莞尔,前世现代的古装剧那些王公大臣吃饭都是这么吃的,而且有了节目的喧嚣,也不用她一直应酬,倒是省了很多事情。
在观看司乐和舞蹈节目空隙,夏栩看了看一旁神色似有些恍惚的茯苓,不禁疑惑,他马上可以带着他父亲一起离开,重获自由了。
而且今天这场晚宴也有点为他践行的意思,怎么他却还是心事重重的。
“喂,茯苓,你不舒服吗?”夏栩关心道。
茯苓听闻转头,愣愣地看着夏栩,看着这个陌生的眼神里流露出的关切,让他怒也不是,笑也不是,一时间竟然搜索不到合适的表情和语气来面对她。
看着茯苓神色不对,夏栩伸手轻轻去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夏栩看着茯苓泛白的脸色,皱眉小声自言自语嘀咕道:“棺材脸不是说身体也好了,毒也解了吗?难道他框我?”
听到夏栩的自言自语,茯苓不由皱了皱眉,语气疏离地道:“我没事。”
看着夏栩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茯苓不由得眉头更紧了,不由得埋在心里许久的话问了出来:“公主当真打算放我走?”
夏栩的注意力被一个正在表演杂技的小男孩吸引过去,还没意识到茯苓的问话,便不由脱口而出道:“为什么不放你走呢?”
茯苓淡漠道:“你不怕我自由以后,报复你吗?”
夏栩仍然还没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道:“你报复我干嘛?”说完以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才回过神来,看着茯苓。
在她的记忆里,没有对茯苓的伤害,所以谈不上愧疚。
而且茯苓醒来后,也没有对她表现任何激烈的情绪,所以她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会不会想要报复自己的问题。
她之所以想要帮助茯苓,只是纯粹的希望他能有一个新的开始,就和自己一样。
夏栩看着茯苓,他脸上没有恨意,也没有笑意,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眼眸中凝聚着一股忧郁。如若是按照人之常情的话,受了非人的待遇,怎么样也很难咽下这口气吧。
他在心里一定是厌恶透了自己。
夏栩不由得敛了笑容,看着那双如黑墨般好看的眸子,放低了语气认真道:“我不知道。说实话,在我仅有的记忆里,我第一次见你,便是你浑身是伤的样子。或许这样说很不负责任,但关于之前的种种,我真的……不记得了。”
夏栩苦笑道:“可能你无法理解,但这真的是一种很无奈的情绪,我无法否认曾经的我做过的事情,也很难承认那是我做过的事情……”
茯苓看着夏栩的眼睛,那双黑瞳里倒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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