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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渊在边上等着,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白则。白则从仪器上走下来时,他理所当然地迎上去扶了把。
盛喻的目光在两人交叠的手上停留了一秒,便将显示屏拉到两人跟前给他们展示数值。
“目前白则可承受解封灵力的上限是你常规使用灵力的9%左右。”
虞渊点了点头,白则却不免有些失望。
他在虞渊的引导下利用星玉的力量修炼内丹这半个月,才进步了百分之二?
“根据之前的参数比对,没什么重大事件需要处理的话,够用了。”盛喻关闭了显示器道,“上次带回来的头发,因为缺乏数据参考,能得出的结论就是——男性,活了至少两百多年,并且很久不洗头了。”
确实,现有的数据库建立也就在这几十年间,根本无法证明被面具杀死的这人就是净明天师,一切都只是他们的推断,因为掌门印在他手上,因为玄诚的一些供词。
“另外,那口井和面具的影像并不能说明什么,我需要参数,带个面具或者搬一口井回来。”
井是不可能的,面具却可以一试。
“我和你去。”白则道,“再去一次。”
虞渊没立刻答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走的时候,盛喻亲自送他们,倒不是他忽然懂了待客之道,而是单纯怕他们被调整过的格局的实验区域弄得晕头转向出不去。
“盛博士,那里是做什么用的?”白则看向室外的一处方方正正的玻璃房。因为外侧是单面镜,看不到里面模样。但那个小尖顶却是完全透明的,如果没看错的话,刚才有只蝴蝶一闪而过?
盛喻瞥了道那处,脚步并不停顿:“储藏室。”
楚言正倚着他的豪车和路过的两位美人聊得正欢,他身边的小悬息则认真地舔着一个脸盘子那么大的彩虹棒棒糖,舌头也五颜六色。
见着二人出来,楚言才和美女们道别,抱起小悬息迎上来道:“怎么说?”
虞渊把情况大致说了,楚言摸着下巴道:“先去找介卿先生吧!”
介卿先生是袁睿仪的老友,一只千年龟仙。他经营着一家私人博物馆。当时虞渊有将星轨录制的影像给袁睿仪看过,袁睿仪听他们说那道长可能是嘉靖年间的,而其余人头桩上的人头也都是蓄发留胡子的,便将那几个人头的面貌发给了几位信得过的老友,结果还真有见过的,只是不是直接打照面的“见过”。
国字脸的中等身材的介卿先生架着副老花眼镜,花白的发在脑后束一个啾,服帖的灰衬衫,笔挺的黑西装,戴了副白手套,站在灯光昏暗的展厅前,感觉完全融入了后面有历史感的文物中。
“许久不见了。”介卿先生对虞渊鞠了一躬道,“这边请。”
这一处是字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