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佤族人头桩上的人头,都是净明派道士的?
这看着更像是一场报复。
“你师父和师弟,可有得罪过什么人?”虞渊凝视着那幅画道。
“不曾。”玄诚肯定道,“他们平日里时常为百姓捉妖、开坛做法,都是分文不取的,后来闹饥荒那几年,饿殍满地,他们还将辟谷仙方教给百姓,帮着好些人挨过了那几年。”
边上介卿先生也道:“这幅画,是借着辟谷之术保住全家性命的画家,感念几位道长恩情所作,后来一直挂在道观里,道观被毁了以后才流落出去的。”
楚言点了点头,但又看向玄诚道:“你不是在山上躲了几十年?怎么确定他们后来没得罪人?那些佤族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杀他们?”
被这么一问,玄诚愣了片刻,这才又低眉顺目道:“是小人妄下定论了。”
楚言微微一笑,倒也没继续为难他。正好悬息觉得无聊嚷着要出去,一行人便谢过一同出来了。
玄诚向他们道别,就打算离开,往前迈一步,却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圆形的透明结界内,回头,二位判官已换回了宽衣大袍的青衣。
“这里是星魄内部,时间静止,任何电子设备都会失效,也没有人能监控。”楚言道,“现在,可以说了?”
玄诚没料到楚言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略一犹豫,跪下磕头道:“请二位判官查明我师父和同门死因!”
楚言与虞渊对视一眼:“怎么说?”
“那些鲛人,早先是渔民捕来的。他们被网缠住了,渔民们便让师弟们看是什么。当时师父已过半百,着了风寒就一病不起,虽对外说是闭关,实则都知他时日无多。师弟们把鲛人带回来,想起古籍上曾言,生吃鲛人肉能延年益寿,就割了鱼尾肉给师父吃了几片,结果师父没几日便好了,门派上下这才都起了心思,毕竟历朝历代,没有哪门哪派当真能长生不老的。他们先是让渔民们捕鲛人,只说是除妖患。后来怕渔民们起疑,便亲自去捕。”玄诚说到此处顿了顿,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流露出无限悲悯,“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毕竟我闲散惯了,难得回一次道观。那日,我回来,恰巧撞破了他们在池子边生刮鱼尾,那鲛人被按着,嘴里堵着团布,眼泪落成了一地珍珠……最后,他痛得没了动静,满池子的水都是红的……里面还浮着几条奄奄一息的鲛人,伤口深可见骨……”
“所以,你怀疑他们的死与鲛人有关?”
玄诚点了点头,恢复成了穿着道袍的模样,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封信,双手呈上。
那信是用毛笔写的,虽是楷书,却自然洒脱,落款便是“净明”。
那信上说,知道玄诚还活着,在缉妖司任职,倍感欣慰。其实他早因为当年之事后悔不已,最初虽是为了治病,但后来便可谓离经叛道了。修道之人为了长生不老,对鲛人如此实不应当。后来,被开设了黑市成为一方势力的鲛人报复,杀得只剩了他们几个也是因果报应。如今他们躲在僻静处苦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