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他们甚至会逼问王爷。可是您不提,至少就可以不承认,你说不知道,他们也没证据。”
“那又怎么样?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在我做督察使的时候出了事,只要他们想,一定会推到我头上。”
“王爷,我估计这事最坏的结果,就是您被打进天牢,却无法定罪,这样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什么机会?”
“这机会,一个是皇上给的,只要他想保您,别人就无法真正动得了您。另一个,却是在忠勇公身上。”
他说这句的时候,注意着姬云继的表情,姬云继无声的哼了一下,示意他说下去。
“这忠勇公,毕竟是您亲爹,所谓虎毒不食子,他这么做,一定得有个原因啊。草民认为应该找到这个原因,有的放矢,至少不会那么被动。”
“怎么查?”
“这……”
姬云继又哼了一声,这回哼出了声,“难道跑去问我爹吗?问他什么?难道问他,”他忽然学着哭腔说:“爹!您为什么要杀我呀,我难道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吗?我究竟犯了那条死罪啊?您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至少让我死个明白不行吗?”然后他又转回冷冰冰的语气:“二十一年了,我都生下二十一年了,他要说早就说了。”
“不瞒王爷,皇甫先生正在查这件事。”
“哦?皇甫先生怎么说?”
“皇甫先生也是奇怪,他本以为您只是不受忠勇公待见,没想到他竟然要杀您。所以他说这里面一定有内情。”
姬云继沉吟不语,这事正如他所说,若是好查,他早就知道原因了。
想了一会儿,他让姒月姬把自己写好的奏折找出来,扔给刘仁抚,“你帮我改了吧。”
刘仁抚拿起那奏折看了不过几眼,便拍了一下大腿赞道:“王爷,您这文笔真好啊!早就听皇甫先生赞您才华横溢,如今亲见,方知不是虚言。这,这我都舍不得改了。”
姬云继微微一笑,看到姒月姬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刘仁抚夸他的时候,他没什么感觉,姒月姬那小孩子的崇拜的眼神却让他有些得意。
“对了,你拿哪只手写的字?”
刘仁抚的右臂,昨日刚被姒月姬削下一大片肉,如今正包得厚厚的,吊在脖子上。
“回王爷,我左手右手都会写,就是字体不一样,这份是拿左手写的。”
姬云继觉得这老头更有意思了。
他看刘仁抚老是偷瞄姒月姬,便对他说:“对了,叔公,你和月姬还没好好聊过吧……”
姬云继这声“叔公”,叫得刘仁抚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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