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从座位上跪到地上,“王爷,可不敢让您这么叫啊。”
“怎么不能?我是该随着月姬叫的。我和月姬……对了,月姬是我义弟这事,叔公您是知道的吧?”
“这个是知道的。”
“义弟是什么意思,您也知道?”
“这也听皇甫先生说了。不过王爷放心,我不会干涉月姬,我知道月姬是很愿意的。”
姬云继便转头看向姒月姬,满意地笑了一下,对他说:“月姬,你去陪叔公好好说说话,跟他多学学,刘家大概没剩多少人了,你以后也得好好孝敬他。”
姒月姬领命去了。
出了王爷屋门,姒月姬先是把白梨叫来,让他守在门口,以防王爷唤他。
之后他才扶着刘仁抚回屋。
姬云继在屋里又看了会儿书,有点渴了,一看茶已经凉了,便唤那白梨给他沏杯新茶。
那白梨应了,没一会儿便端了茶过来,跪在地上侯着,待姬云继喝完,问他:“王爷,用不用我给您捏捏腿?”
姬云继不由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白梨一眼。白梨忙低下头。
“出去。”
白梨急忙跑了。
姬云继心想,难怪姒月姬不愿意让白梨伺候自己,这白梨,心眼儿有点多啊。
姒月姬昨日根本就不相信刘仁抚是自己的叔公,才能够下得了杀手。如今得知他是自己的亲人,那种源自血脉的依恋,让他不由心慌起来。仿佛得了珍宝,感觉不真实,患得患失。
刘仁抚被他扶得,心里热乎乎地,一回到屋里就抓住姒月姬,上上下下打量,“你这孩子,才九岁,怎么长这么高,不会将来就不长个儿了吧?”
姒月姬:“……”叔公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孩子,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行吗?”
姒月姬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浑身的伤让他看了。
刘仁抚一边给姒月姬换药,一边老泪纵横。
他其实没那么老,应该说正当壮年。但是他眼泪流个没完,还边哭边唠叨,就像人老了那种反复的唠叨。
姒月姬却有点没听够。以前至少还有姐姐唠叨他,可是自从他从军之后,就再没人唠叨他了。
“诶呦,怎么伤这么重?虽说高门大户日子不好过,但你毕竟是个孩子啊。你不是他义弟吗?他怎么下得了手?以后有爷爷在,爷爷一定护着你。”
姒月姬笑了,“爷爷,你不是发誓只忠于王爷,不是把我押给他了吗?”
“我那是一时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