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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怀吉笑开了,揉着她的脑袋,“徽柔,你要乖一点。”
吴员外听完那人的话,一脸复杂,竟没有发作,只带着家仆自行离开了。
“咦?他怎么就走了?”
“走了还不好吗?你还真想我被人抢了去?”
“不是,我就是好奇啊……”
三年后,怀吉如愿娶她做了娘子。
平日里,他会教她读书作画。闲来无事,她弹箜篌,自己便吹笛子伴奏。她喜欢吃相国寺旁边的炙猪肉,他不管多晚都会亲自去,挑了那净瘦的买回府上。
他的书房挂了副字画,上面写道“我本桀骜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占尽人间怙恩后,尽数归还流落身”。
“这是什么意思?”
怀吉想了许久,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只道:“大概就是,我这一生只为你而来。”
“那我也只为你而来。”
“好。”
他们相伴一生,从少年到白发,执手相依,死而同寝。
怀吉梦醒的时候正是夜深,徽柔躺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插入她的指间,十指相扣,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他想,那或许是某个未知时空里的他们。
许多年以后,梁元生经商路过临川,远远地看见怀吉。
他正牵着徽柔的手,不知在说些什么,满脸幸福的样子,丝毫不见当年来找自己时那破釜沉舟的绝望。那时的他,给人一种心机深沉的错觉。而此刻,梁元生终于又见到了当初那个温暖善良的弟弟。
梁元生释然了。
他没有上前,默默地离开。有些时候,不打扰,便是他可以给予怀吉的最大的祝福。
“怀吉,你说人会有来生吗?”徽柔问他。
怀吉不可控制地又想起那个梦。他想,大概是有的吧!
“那来世,你一定要早早与我相遇,不能失约。”
“好,娘子,怀吉定不失约。”
院子里那株丝萝紧紧依托着乔木,长势正好。
2024年5月20日。
梁灏七岁,却偏偏有些少年老成,喜欢一个人坐在那里读书,一个人打球,明明长了副招女孩子喜欢的好面容,却偏偏对亲戚朋友家的孩子不假辞色。
这日,隔壁搬来了新邻居,女主人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