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旋一掌敲在了门框之上,早知他会走,就不灌他那杯酒了,真是替别人裁了嫁衣。
魏胤池越走越觉得身上燥热,身上的毒明明好了。
不对,这是另外一种感觉。
浑身酥麻,云溪一张娇俏的脸钻入了他的脑袋里,挥之不去。
他猛然想起了他唯一喝过的那杯合卺酒,云青旋动了手脚。
魏胤池与云溪一墙之隔,他压住心中的欲望,再三犹豫,还是解了锁,双手轻轻推门。
可门却与他作对,想必背后有人撑腰便狐假虎威。
“开门。”他语气严肃,轻叩房门。
云溪没有应答。
魏胤池才微微用力,将门推开一个小缝,云溪居然倚着门倒在地上,怪不得他方才推不开门。
她怎么了?
魏胤池一触碰她冰凉的身子便知那碗姜汤不管用,她风寒入体了。
“风生,找千林来。”
他一边吩咐下去,一边将云溪抱至床上,用棉被捂着。
正中云溪下怀。
虽说她染了风寒,却还没有严重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方才只是作戏给魏胤池看,趁他分心,偷偷顺走了他腰上挂着的房门钥匙。
现在有棉被遮掩罪行,她刚好将钥匙藏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名唤千林的医师很快就来了,是个年轻的小公子。
“你的脸怎么这般绯红?让我来给你把把脉。”千林说着就要伸手去抓魏胤池的手腕。
魏胤池灵巧一躲,顺带给了他一掌,千林整个人一个跟头栽在了床前。
“哪儿来的小美人?”
“给她治病。”
“一看就知道她是染了风寒,让我来把把脉。”千林拘谨地掀了掀被子,想要将她的手拿出来。
魏胤池立马向前,将她的手拿出来之后,又盖好了被子。
“没什么大问题,喝些汤药,多保暖就行了。”
“我看她挺严重的,在汤药里多加点姜。”魏胤池刚才一握她的手,对她的动机了然于心了。
云溪一听,慌了神,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我没事……姜……大可不必……”
若不是方才在她袖口摸到了钥匙,魏胤池差点就信了她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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