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张棉沉重的思绪,少年连头也没抬,应了声:“好的。”
不多时,一杯温热的奶茶做好了,张棉拿抹布擦擦台面,嗓音冷淡:“共计十八块,请问是打包还是带走?”
等他说完,前面突然传来一道忍俊不禁的笑声,女人语气戏谑:“连我这个老板也要收钱啊?”
听到熟悉的调侃,张棉这才抬起头,见原来是女店长,他不禁微微有些赫然,木着一张脸回答:“……不用。”
女店长今天没带她的小表弟,她环顾一圈四周,发现店里没几个客人,于是收回目光,笑问:“你刚刚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连我来了都不知道。”
少年摇摇脑袋,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完全没有多交谈的想法,看起来很无趣。
女店长没聊几句,捧着奶茶走开。虽然她总觉得张棉有心事,但两人并不是很熟络,女店长不好意思多问,也没兴趣知道。
其他几个员工在后面忙活,前面只留了张棉一个人。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店里的生意开始走下坡路,一日不如一日。
好在女店长家境富裕,经得起她折腾,所以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女店长最初选择开奶茶店,本来就是图个新鲜,现在新鲜劲一过,也浇灭了对奶茶店的热情。
张棉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维持了几天,几天后,郝杨打来电话再次央求。
期间,郑少芩情况稳定下来,阿韭带着她和灰色珠子一起离开了,据说是去往荣藤馆本部。临走前,阿韭告诉张棉,如果有任何意外情况发生,就尽快联系他。
郝杨这通电话,是时隔几个月第一次主动打来的,基本上是他一个人在说,少年只负责简短的回应,虽然话不多,但更像是在安慰人。
“……我爸做了十三年的官,每个月六千块钱工资,清清白白、不偷不抢。平日里为了工作经常熬夜,什么事都要亲自做,睡的比我还晚。”电话里头的人声音平静,略显消沉。
张棉轻轻“嗯”了一声,褪去冷淡,带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安抚意味。
少年面前摊着书本,显然是在图书馆温习功课。
自从前几天郝杨发短信过来问他认不认识江文远,张棉虽然没有回复,但已经料到郝杨会再联系他。
关于郝杨这次打电话来的目的,张棉已经猜到了,无非是求江文远帮忙。
张棉这几天想了很多,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想帮郝杨但是又不愿意跟那个人有什么牵扯。
郝杨在电话里抽噎:“那老家伙,平日里的吃穿还要我妈赞助,还经常揪我耳朵让我堂堂正正做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个贪官……”
郝杨说到后面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隐带哭腔:“……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光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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