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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我不会责怪你们。『那家伙』是大司教,你们想和政权保持距离也无可厚非……就算如此,以为我有意迫害阿尔德拉教徒就太遗憾了。为了解开误会,我在此断言,只要我在位期间,阿尔德拉教仍旧是国教,你们仍旧是圣职者。」
夏米优微微放缓声调说道,命令神官「抬起头来」。司祭战战兢兢地抬起上半身,目睹比想像中沉著几分的女皇面容。
「我也知道,和总寺院断绝联系,对你们神官的日常业务造成了重大负面影响。首先神学院毕业生便无法成为神官。那么,我代替总寺院向你们保证。往后不必再徵询教皇的指示,将教团本身改组成在帝国内即已完整的组织即可。」
卡尔法司祭惊讶地双眼圆睁,原本充满恐惧与怀疑的表情掺入一成的希望,女皇没有错过这个变化,接二连三地往下说。
「你以为我这样说是只限于当场的权宜手段?不过──与数量达全体国民半数以上的阿尔德拉教徒为敌对我而言没有好处。这么做等于自掘坟墓。」
这本身是个单纯的事实。展现暴君的态度也有应遵守的分寸。企图趁著情势混乱谋反的人、只顾著从国家牟利不给予任何回报的人──她肃清的对象大致属于这两类。光是肃清他们就够费劲了,她不可能毫无意义增加自己的敌人。
「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在明示这个立场之后,我再问你一次──你们打算做什么?最重要的是,总寺院要求你们做什么?」
女皇一连串根据君主原则而发的言论,略微减轻了卡尔法司祭的恐惧。如此一来,他也不能只顾著害怕。司祭拚命蠕动僵硬的嘴唇,开始回答君主的询问。
「……我等的期望只有一个,就是帝国与拉‧赛亚‧阿尔德拉民的邦交正常化。」
「从情势来看,暂时不可能。」
「我们明白……正因为如此,人人都很苦恼。我们不知道正确答案,不知道该怎么行动才符合信仰之道。」
卡尔法司祭也不加欺瞒地说出实情。对于迷失前进方向已久的他来说,连回答问题时粉饰言辞都很困难。
「我也不清楚比陛下方才的推测更深入的情报。我之所以想跨越国境进入大阿拉法特拉山脉,是为了与总寺院的使者会面请示今后的方针。而且无意盲目听从,打算尝试透过交涉恢复邦交。刚刚陛下提到的让教团在帝国内独立的方案,也包含在我等准备的底牌里……」
司祭说到此处中断一会,吞了口口水再度禀告。
「恕我惶恐,以罪囚之身启禀陛下──若您刚才说无意迫害阿尔德拉教徒的话属实,请尽快告知国民您的想法,尽可能传达给更多人知晓。无论总寺院有何意图……只有这么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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