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受到从正面以及从南北夹攻的维纳亚军压迫,一点一滴地后退却还是集结战力企图反击,可是停战的消息却早一步传来。如果来晚一点的话,或许他们就可以把敌人赶回柯拉河的对岸,让谈和在更有利一点的情况下进行。只要一想到这点,海赫就无法不对政府抱著「为何做出这种决定」的想法。
但从报纸和其他情报来源明白了别的战线——尤其是卡雷利亚地峡的战况后,海赫也产生了一种「在这时间点停战也是无可奈何」的感觉。
原本阻挡战车通过的湖水和海水结冰,使敌人能够绕过防御线进行侵攻。
如果在如此的劣势还要继续战斗下去的话,首都可能会沦陷。
既然如此……
理智上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但感情上无论如何还是无法接受,这是一种既复杂又无法平静下来的心境。
安慰海赫的是报纸上关于自己阵亡的新闻。
看到那个报导的瞬间,海赫哑然无言。接著便涌起「那现在这里的我是谁?」的疑问,然后明白自己碰上了战争的混乱时期常发生的误传,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应该可以当成下半辈子的笑话吧?这样想著的海赫收到了尤蒂莱宁的来信。连长好像也因为海赫的新闻笑到翻过去的样子,但似乎有许多人信以为真,纷纷跑去找他确认消息真假。海赫这才想到得快点写信给大家报平安。必须优先告知他的家人,再这样拖下去,大概连丧事都要办完了。
写完信装入信封袋后,海赫却在写收伴人地址时停笔。
想把信寄给成为难民的家人,却不知道地址要怎么写,海赫连失去了家园的家人目前身在何处都不知道。
海赫写信给其他地址确定的朋友,告诉他们自己平安无事,并请其中知道自己家人消息的朋友捎个信给他。不过,也许是停战期间的混乱使得邮务受到阻碍的缘故,至今还没有人回信。
辗转难眠的日子持续著。
伤口依然疼痛。
海赫被敌人的子弹击中下巴,因此嘴巴无法自由开合。当然,他也无法与人流畅交谈。不过他天生话少,就算可以正常说话时也不大讲话,因此倒是没什么大碍地过著吃饱睡、睡饱吃的生活。
体重很快回到战争前测量的数字,虽然嘴巴无法开得很大,但也终于可以说出某种程度的单字了。
入春后,日子还是继续著。
某一天,午睡醒来的海赫发现病床旁站著一名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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