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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要换绷带吗?」
但海赫弄错了。之所以把那人误认成看护,是因为刚睡醒视线不清,而且那人穿著白衣的缘故。
某令人怀念的声音冒出一句:「不是换绷带,下士。」
让海赫的脑子迅速清醒过来。
「克鲁克吗?」
虽然下巴包著绷带且无法好好说话,但海赫还是成功地说出了那名字。
「是的,下士……我是克鲁克。太好了,下士你还活著真是太好了。」
柯露卡站著哭了起来。
「你也是相信那篇新闻报导的人吗?」
「是的。虽然连长说你没事,但我不知道该相信哪边才对。坐立难安之下就跑过来探望你了。」
「幸亏你也没事。」
「是的,总之是活下来了。」
「那个敌人……你成功杀了她吗?」
柯露卡闻言歪头。
「可以算杀了她吗?」
「怎么说?」
「一言难尽……」
柯露卡小声描述著和敌人间决斗般的战斗。
逃走的敌人、追逐的柯露卡。两人在森林中奔驰了相当长的距离。敌人知道无法甩开自己时突然回头叫了柯露卡的名字,她知道柯露卡的事。
然后,两人停下来讲了些话……。
「然后?」
海赫难得催促般地追问。
「我想来想去,还是无法理解那女人把枪口指著我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而且还有一种枪口好像没真的瞄准我的感觉……」
两人互相朝对方扣下扳机。
既然柯露卡活著站在这里,那么胜负无疑是柯露卡赢了,但她似乎不能接受自己打赢的事实。
海赫可以理解何为没有胜利的实际感,但很难理解柯露卡无法接受自己赢了的感觉。
「对方有使用瞄准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