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个啊。那个怎么样?」
好蠢的对话。即使这么想,桦苗仍陪梵说下去。
「名字啦,名字!你不是说,你想要一个必杀技吗?」
「说起来,好像真的有这种事。」
亏你还记得。真不知该夸她还是苦笑。
「所以,我梵大小姐就帮你想了一个名字。」
「是喔。」
即使受到如此平淡的反应,梵依然眉飞色舞地以梵小羊那般的夸张动作,慢条斯理地吸了口气,再突然指著桦苗的鼻尖说:
「那就像拖著穗光的星圑──所以我取名叫『昴穗』!」
梵大声这么说之后再补句「怎么样?」,等待桦苗的回答。
桦苗完全是两样情,反应相当薄弱,只是「嗯」地点头说:
「昴穗……还不错嘛。」
「是吧是吧是吧!」
梵仍沉醉在自己的兴奋里,即使反应薄弱也乐得呵呵大笑。
「这个词呢,在雅趣荡漾之中还隐约带著一点西洋韵味,而且字面就完全表现出招式内容。果然我大放异彩的取名品味,就像老木桶漏水一样藏也藏不住呢~」
土气横秋的譬喻,毁了梵的整个自卖自夸。桦苗左耳进右耳出,只凭肌肉动作频频点头。
「嗯嗯嗯。」
这两天来,他的思绪都在同一处打转。
也就是,与夕子的死像战斗……的最后一刻。
「糟──」
在使出浑身力气后的恍惚中、能见度只有几公尺的浓雾环境下,两人一个不注意,豹翻身扫出的巨大脚爪,已近在眼前。
然而,就在那夺命之爪命中之际──
「──了!」
雾里伸出的小手抓住桦苗的手,将他拉到一边。
「哼叽!」
这瞬间,他肩上的梵小羊发出被压扁似的叫声,化为光点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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