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吼叫,都不会傅到外头。”接著日野原学长低声补上一句:“……就像一问单人牢房。”
“你给我那里的钥匙吗?”
“我可以用我的权限帮你疏通使用权,用到花粉症的季节结束也没问题。”
希望之光照亮我的脸,抱在怀里的乐谱哗啦啦地落到脚边。
“你那好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哇哈哈。”
“什么啦!”
时间好像倒回五分钟之前,我蹲下捡起乐谱。
“可是……这样今天的社团活动我就得请假了吧?”
“拖到时间的话就会。全视你的工作成果而定。”
就算这是任性的学生会长请托,但只有我一人因为特别命令这种难以说明的理由请假,总觉得不好意思。而且我也怕落后大家。管乐社在四月有入学典礼跟新生欢迎典礼的演奏,也计划在五月恢复定期演奏会。
“你好好想想。只要有效活用我提供的体育器材室,今天的损失马上就能补回来。”
“为什么你敢这么说?”
“因为你好像进步得很快。”
日野野原学长将刚才帮忙捡起的乐谱还给我,上头用彩色笔写得色彩缤纷又密密麻麻,全是长笛教室老师给我的指示与教导。
“……知道了。”
“很好,放学后到视听教室集合。”
我接受这个要求后,日野原学长往外走。虽说是二年级学长,但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命令口吻,有点难应付。就在我撅起唇时,日野原学长冷不防停下脚步。
“可以问个问题吗?”
“请!”
“你即便干扰到旁人,还是执著于独自练习的理由是什么?”
面对这道居高临下的视线,我身为老百姓只能不情不愿地说出想法。说完时,我得到了意外的反应。
“还有其他理由吧?”
“咦?”
“我认为穗村你是在闹别扭。”
我被踩到痛脚了。我想起耿耿于怀的问题。事实上,我光是吹长笛就得费尽全副心力,现在脑袋也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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