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霆撑着伞,冷冷道:“把门打开。”
“是。”
容湖立马照做。
另一个保镖则是恭敬上前,接走墨时霆手中还在滴水的伞。
祠堂的大门一打开,墨时霆便迫不及待走进去。
保镖们依然规矩地候在原地。
容湖望着渐渐变小的雨势,不由得认真思索,他家少主到底是心疼了呢,还是心疼了?
……
宽敞的祠堂里灯光通明,墨时霆一进去,便看到女孩跪在香案前的画面。
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即便外面雷电交加,也对她毫无影响。
难道,她并不怕打雷?
也是,她并不是糖糖……
墨时霆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迅速划过一丝落寞。
单手插袋走过去,他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开口:“起来。”
“……”
女孩没搭理他。
知道她在与自己置气,墨时霆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好了,不罚你了,快起来吧。”
“……”
还是没动。
墨时霆见状,只好喊她的名字:“顾梨!”
话落,伸手去拍她的肩膀。
谁知手只是轻轻碰了她一下,女孩却突然身子一歪,直接倒在蒲团上。
墨时霆:“……”。
好家伙,跪着居然还能睡着?
本想把她摇醒,可这时,又一记惊雷响起,他旋即改变主意,将人打横抱起。
幸好天公作美,回他住处的一路上,只有闪电偶尔亮一亮,雨倒是停了。
把她抱回屋里,墨时霆看着自己那张两米宽的大床,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真皮沙发,再看向怀里熟睡的人儿,最后决定,让她睡沙发。
……
翌日清晨,顾梨伸了伸懒腰,边打呵欠,边睁开眼。
见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祠堂,她不由得有些懵,下意识往四周望去。
不一会儿,她的视线便被躺在大床上安静入睡的男人吸引。
原来,这是他房间呀?
昨晚,是他把自己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