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深言浅言,要说就说人话。”阮氏不满的瞪着萧容瑕,觉得这女客人烦透了。
“这玉佩乃是皇家之物,你却说是你的,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萧容瑕要不是想到杜京墨,她真懒得跟这个老太太多说半句。
“你少吓唬我。”阮氏听到诛九族,吓了一大跳,但,她可不是轻易服软的人,挺了挺背,她骂道,“一块破玉佩,我为什么不能有?”
“和姐儿,告诉姨,这玉佩是哪来的?”萧容瑕转头,一脸凝重的望着屋顶的杨静和问道。
“小哥哥送我的。”杨静和实话实说。
“小贱蹄子,才几岁就知道勾男人!”
阮氏一听,抬头望着屋顶的杨静和,骂得唾沫横飞。
她拿这些贵太太们没办法,可自家的孙女,她还收拾不了吗?
“还什么小哥哥小弟弟!你给我下来,今儿老娘非打死你这个丧风败欲的孽障不可!”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杨静和冷着脸望着下面的人,嘴动了动。
几只麻雀从阮氏头上飞过。
几粒鸟屎从天而降。
“你……啐啐啐什么鬼东西?!”阮氏恰恰好张开嘴,感觉到不对,她忙低下头连吐口水。
众人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恶心,纷纷退开。
“快,去把人接下来。”萧容瑕想趁机把杨静和几个接下来。
“下来!看老娘今天饶不饶你!”阮氏吐完,抬袖狠狠的擦了擦,恶狠狠的剜了萧容瑕一眼,继续指着杨静和骂。
杨静和都不知道这老太婆哪来的底气,竟连北定郡王妃都敢瞪。
“杨老太太,慎言!”萧容瑕快被阮氏给气死了,疾声喝道,“你可知这玉佩是谁的?!”
“老娘管它是谁的,老娘只知道,这个注定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小贱蹄子,小小年纪不学好。”
阮氏没好气的反驳,豆眼一白,又一连串的污言秽语。
“好事不学,你学装疯卖傻勾男人,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说,那野男人是谁?还是说,这玉佩根本就是野男人送你娘的?!”
这话一说出口,全场寂静。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尚京城里的婆媳,多多少少都有小磨擦小龌龊,可是,却没有像阮氏这样,当着这么客人的面,就用这样恶毒的话毁自己孙女和儿媳妇的。
“不许说我娘亲!”杨静和气得发抖,捡起一片瓦就砸向了阮氏,“玉佩就是我的!”
“和姐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