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暮雨起身“阿靖你好好休息吧那我先行回去。”
上官靖羽不答她惯来是任性的愈发任性在所有人的眼里就越正常。听得暮雨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才缓缓坐了起来眸光寸寸狠戾。
“小姐四姨娘走了。”芙蕖关上门。
“她……可说过什么?”她问。
芙蕖道“四姨娘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她一怔。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芙蕖低语。
闻言上官靖羽长长吐出一口气“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哼若非人心不足何来不古之说?想要得太多自然是要眼红手毒心黑的。”
“小姐?”芙蕖担忧的望着她“如今三姨娘禁足养伤暂时不会再有人敢对小姐不利。”
“人心若是要变拦得住吗?料得住吗?”她问。
芙蕖摇头。
长长吐出一口气上官靖羽靠在床柱上没有聚焦的眸黯淡失色“芙蕖你说我这风寒还能熬多久?”
芙蕖一怔“小姐……怕是熬不了多久。皇上亲自赐婚您与二皇子的婚事怕是躲不开的。”
“你觉得二皇子好吗?”她又问。
芙蕖摇头“奴婢不知。”
“那日在赋兴楼你不是见过?”她轻嗤。
芙蕖抿唇“二皇子自然是气宇轩昂然则若非小姐属意也是无用。”
“由得了我做主吗?”她深吸一口气“你猜他知不知道外头的流言蜚语?”
音落芙蕖愕然瞪大眸子。
“若然知道了你觉得他会怎样?”她继续问。
“小姐别说了越说越吓人。”芙蕖只觉得心跳得极快有种隐约的不安。听上官靖羽外表说得云淡风轻实则内中的利害关系却是教人胆战心惊。
二皇子若然知道自己未过门的皇妃与自己弟弟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保不齐会有怎样的心思。即便没有告知皇帝但……只怕上官靖羽以后嫁过去日子也不会好过。
“你说二皇子为何自己不来反倒让三皇子过来?”上官靖羽干脆掀开被褥起身。
“许是避嫌吧总归是……”芙蕖咬唇“小姐到底未过门怕是不妥。”
“就不觉得刻意吗?”她嗤笑。
芙蕖一怔没有答话。
不管上官靖羽现在在怀疑什么那枚簪子早晚会成为要命的东西。那是实实在在的物证便是上官靖羽自己也会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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