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务之急是拿回那东西。
只不过……
她如何能拿得回来?
“小姐要去哪儿?”芙蕖见她开始拔掉发髻上的簪子不觉一怔。
“去食为天。”她要趁着自己养病这段时间从萧东离的手里把东西悄无声息的拿回来。既然素颜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将信件直送六部衙门想来重锡的本事也该不小。
想了想她忽然问“把我的埙给我。”
芙蕖小心翼翼的将埙递到她手里“小姐万一教人察觉可如何是好?”
“总比秽乱宫闱好得多。”她无可奈何。
明日上官致远就能赶回来所以她没有时间也腾不出时间了。
还是老样子身着男儿装从偏门离开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殊不知早有人守株待兔等在后门外头只等着她们走出相府范围。
车子沿着小巷往外走上官靖羽一身男儿装束。将埙捧在手里下意识的将唇抵在音口吐气如兰间埙声低迷微沉。
蓦地马车陡然剧烈摇晃。
上官靖羽一怔“怎么回事?”
“小姐别动奴婢去看看!”芙蕖急忙撩开车帘“怎么赶车的?你们……唔……”
四下陡然聚集不少脚步声一个个都带着气喘而后……芙蕖的声音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靖羽心下咯噔一声刚要喊出声却有不知名的东西直接从脑门上套下。脖颈一凉瞬时没了知觉。
耳朵里嗡嗡作响。
黑暗的世界里上官靖羽看见浑身是血的自己看见冷宫的熊熊烈火。
她想哭可是没有眼睛怎么流泪?
她想喊出声可是被割了舌头她拿什么呼喊?
哭出来又怎样?没人会觉得心疼的时候你哭得再惨烈也是无用!哭只该对着心疼自己的那个人才可释放。
滚烫的东西沿着眼角不断滑落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她始终痛苦蹙眉。
芙蕖睁开眼的时候愕然惊觉自己被人丢在一个柴房内四下皆是草垛。外头有男子喝五邀六的猜拳之音人数不下于三人。
“小姐?”芙蕖急忙环视四周空荡荡的柴房内并没有上官靖羽的踪迹。手上脚上都被绳索绑缚勒得她生疼。
趁着外头还没有人进来芙蕖低头以齿撕咬着手上的麻绳索。
齿缝淌出血来但总算咬开了绳索。
芙蕖勉力撑起身子趴在门缝处往外看想知道自家小姐在哪。从里往外看这是个小小的四合院唯有自己门前还有对门哪儿有人